第204章 癌细胞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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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俊扬说这些的时候，他的语气很平静，却带着一种压抑的语调，夏晴天捂着自己的嘴，努力抑制着自己的哭声。
她想，或许她也是在某个小公园被人发现的，只是她的命好，活到了现在，而小佳……
夏晴天将昏迷的小佳抱起来放在腿上，她将下巴搁在他的头顶，轻轻的蹭磨着，“小佳，你要勇敢，你一定能走过去的……”
小佳仿佛听到了她的鼓励一般，竟然睁开了眼睛，他有些茫然的望着夏晴天的脸，干涸的嘴唇努力的张开，“我疼……”
夏晴天轻轻地摸着他的脸，“小佳不疼，乖，我们马上到医院，病好了就再也不疼了……”
小佳听不见，可是从夏晴天的表情可以看出她是在鼓励自己，他笑了笑，再次晕了过去。
车子一停下，吴俊扬就将小佳抱下了车，朝里面冲去。
小佳被推进了抢救室，红色的灯亮起，将整个走廊的照应的有些悲凉。
夏晴天在手术室门前来回踱步，满脸愁容，小佳要怎么办？
“你别急，很快就能出来的。”吴俊扬安慰道，夏晴天突然抓住他的手，“吴俊扬，我害怕，我好害怕，小佳还那么小，怎么能……”
吴俊扬叹了口气，“小佳的命已经注定了……发现的太晚，现在已经……”他的话没有说下去，因为夏晴天的脸上已经露出了绝望。
她从来没有想到生命会如此的脆弱，从来没有想过会亲眼见证一段生命的流逝……
突然哐当一声，抢救室的门被人推开，带着氧气罩的小佳被人从里面推了出来，夏晴天跟着病床一路走到一间病房。
病房时单人病房，除了床，还有卫生间。
“我跟医院交代过了，一切算在我身上……”
夏晴天点点头，“小佳会感谢你的……”
吴俊扬摆摆手，“你先看着他，我去找找医生，问问情况。”
夏晴天转头看向小佳苍白的脸，氧气罩几乎盖住了他的半张脸，她紧紧握住他的手，放到嘴边，低声道：“小佳，你要坚强，一定会好起来的，一定会的……”
吴俊扬来敲了敲门，走进一间办公室。
办公室里的医生朝他做了个请坐的姿势，“你也不是第一次来问了，你也是当医生的，还是哈佛的高材生，他的情况你能不清楚？俊扬，算了吧……”
吴俊扬没有沉默片刻，“高医生，我知道……可是……”
“你还没看透生死？你来医院多久了？三个月了吧……这医院啊，来来去去的不是死人就是活人，时间长了就淡了……生死这种东西，由天不由我。”
吴俊扬沉默下来，“真的没有办法？”
高医生叹了口气，“这是上次给小佳检查的时候拍的图，你看看，癌细胞已经扩散到了大脑其他地方，如果在这样扩散下去，要是延伸到脊椎，他恐怕会连路都不能走了……”
吴俊扬站在病房门外，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烟，含到嘴上，点燃。
他几乎不抽烟，可是透过玻璃看到夏晴天和小佳相视的鼓励的眼神，他的心里就难受，像被鞭子抽一般。
他长叹一声，走到走廊的尽头，待到身上的烟味散去才转身回到病房。
夏晴天抬起头看向推门进来的人，“怎么样？”
吴俊扬想尽量让自己脸上的表情看起来自然些，可还是让夏晴天看了出来，“没有救了吗？”
吴俊扬笑了笑，“癌细胞已经扩散……所以……”
夏晴天没有讲话听完就已经将头埋了下去，额头轻轻的贴在小佳的头上。
小佳蹭了蹭她的额头，睁开眼睛，声音很微弱，“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我……还想吃蛋糕……”
夏晴天只觉得眼睛胀痛的厉害，她的眨了眨眼睛，努力的想让自己脸上的表情舒缓一些，“快了，很快……”
小佳眨眨眼，示意他不明白。
夏晴天支起身体，摸了摸他的头，一字一顿的说道：“很快。”小佳扯了扯嘴角，隔着氧气罩冲夏晴天笑了笑。
夏晴天的手顺着她的额头落到他的脸上，眼睛里有些悲悯，有些怜惜，这一刻的她突然觉得，或许小佳并不是不知道自己的病情，或许他只是正视自己的结局。
小孩都是很敏感的，当他第一次发现他听不见的时候，发现自己跟别人的不同的时候，他的心里有已经有了一个很模糊的框架，将自己和别人划进了不同的世界里。
小佳睡着以后，夏晴天才起身，走到吴俊扬面前，“真的没有希望吗？他还那么小……”
吴俊扬叹了口气，拍了拍夏晴天的肩膀。
在命运面前，人从来都是最渺小的，我们根本无法抵御他的侵略和折磨。，
除了承受，我们别无选择。
夏晴天将头轻轻的靠在吴俊扬的肩膀上，低声道：“我很庆幸命运能让我走到了现在。”
吴俊扬的手在空中停顿了片刻才轻轻落到夏晴天的肩膀上。
他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肩，低声道：“相信我，一切都会好的。生命对每一个人都是公平的，他带走了什么，或许某一个地方，就会还给你什么。”
夏晴天点点头，伸手将两人的距离隔开了些，“去给小佳买点吃的吧……”
吴俊扬：“你在这儿等着，我去去就回。”
夏晴天想了想，“还是我去吧，我出去透透气。”
吴俊扬看了看小佳的方向，点了点头。
夏晴天来到医院门口，在一家小铺钱买了几碗粥，又买了些小菜。
“你拿好啊。”老板将打包好的东西递到夏晴天的手上，叮嘱道。
夏晴天笑着接过，刚一转身就被人撞了一下。
“啊！”夏晴天低叫一声，她看见了一什么？
一张满是伤痕的脸！
夏晴天提着口袋的手紧了紧，情不自禁的朝后退了一步。
面前的女人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那眼神中蕴藏着无尽的恨意和怨毒，她迅速将口罩戴上，拉低了帽檐，快步朝对面走去。
夏晴天余惊未定的站在原地，拍着胸口，那张狰狞的脸在她的脑子里被不断地回放着，犹如魔咒一般。
“小姐？小姐？”看到夏晴天的出生，小摊的老板好心的提醒着。
夏晴天猛地回过神来，“什么事？”
“你没什么事吧？”老板问道。
夏晴天点点头，“没事，我没事……”
“被吓到了吧？刚刚那张脸我也被吓了一跳啊!哎……”
夏晴天有些僵硬的笑了笑，提着东西往回走去，她将粥从口袋里取了出来，放到吴俊扬面前，又拿了一碗举到已经被扶起来坐好的小佳面前，舀起一勺子，递到小佳面前，“来，张嘴。”
“啊！”小佳将嘴巴张大，很乖的将那一勺子粥给吃了下去。
“医生说他再休息一两天就可以出院了……”吴俊扬将手中已经空掉的一次性碗扔进垃圾桶，轻声道。
夏晴天“哦”了一声，继续手中的动作，“那今晚我留在医院陪他吧……”
“我来吧，你回去休息。”
夏晴天摇头，“没事。”
吴俊扬知道夏晴天这人性子有些倔，叹了口气，“要不一起？”
夏晴天笑笑，“那好吧。”
吴俊扬伸手将夏晴天手中的碗接过来，“你去吃，我来喂他。”
夏晴天将碗递给了他，伸手想要去拿另一碗，刚碰到碗，脑子里不经又想起了刚才的那张脸，手猛地一抖，差点没把碗给挥到地上。
“怎么了？”吴俊扬担忧的看了夏晴天一眼，问道。
夏晴天笑笑，将碗拿起来，小心的吃着，“没事……”她看了看吴俊扬，想了想还是将之前的事情说了出来。
“我刚刚碰到一个人……一个女人，可是她的脸……”夏晴天突然觉得心里有些发慌，端着粥的手有些抖。
察觉到她的一样，吴俊扬追问道：“她怎么了？对你做什么了？”
夏晴天摇摇头，“她没有对我做什么……”吴俊扬很明显的送了口气，夏晴天继续道：“但是她的脸很可怕，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伤口，一道一道的，密密麻麻的分布在她的脸上，好多，好多的伤口……”
吴俊扬手一顿，“女人？伤口？”
夏晴天突然觉得胸口闷得难受，一想起那张脸她就有一种莫名的恐慌。夏晴天慌忙的将手中的东西放到柜子上，生怕自己下一秒手不稳就将东西给撒了。
她坐得很端正，双手规矩的放在腿上，“我刚刚出去买东西的时候，一转身就撞到那个女人，她的脸正对着我，吓了我一跳，我不认识她，我很确定，可是她的眼神中却充满了怨恨，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从过刚刚开始我就一直想起她那张脸……”
吴俊扬从座位上站起来，走过去蹲在夏晴天的面前，握住她发抖的手，“不要怕，你是受了惊吓，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夏晴天点点头，“但愿吧……”
吴俊扬将她从凳子上拉了起来，“走吧，我送回去休息一下。”
夏晴天摇头，“我想陪小佳。”
“小佳这儿有我呢，你回去休息休息，如果晚点儿你还是想要过来，我就开车来接你。”
夏晴天点了点头，吴俊扬朝刚刚进门的护士交代了一声才带着夏晴天离开。
夏晴天坐在座位上，脸色有些惨白，吴俊扬有些放心不下，“要是有什么事情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吴俊扬说这些的时候，他的语气很平静，却带着一种压抑的语调，夏晴天捂着自己的嘴，努力抑制着自己的哭声。
她想，或许她也是在某个小公园被人发现的，只是她的命好，活到了现在，而小佳……
夏晴天将昏迷的小佳抱起来放在腿上，她将下巴搁在他的头顶，轻轻的蹭磨着，“小佳，你要勇敢，你一定能走过去的……”
小佳仿佛听到了她的鼓励一般，竟然睁开了眼睛，他有些茫然的望着夏晴天的脸，干涸的嘴唇努力的张开，“我疼……”
夏晴天轻轻地摸着他的脸，“小佳不疼，乖，我们马上到医院，病好了就再也不疼了……”
小佳听不见，可是从夏晴天的表情可以看出她是在鼓励自己，他笑了笑，再次晕了过去。
车子一停下，吴俊扬就将小佳抱下了车，朝里面冲去。
小佳被推进了抢救室，红色的灯亮起，将整个走廊的照应的有些悲凉。
夏晴天在手术室门前来回踱步，满脸愁容，小佳要怎么办？
“你别急，很快就能出来的。”吴俊扬安慰道，夏晴天突然抓住他的手，“吴俊扬，我害怕，我好害怕，小佳还那么小，怎么能……”
吴俊扬叹了口气，“小佳的命已经注定了……发现的太晚，现在已经……”他的话没有说下去，因为夏晴天的脸上已经露出了绝望。
她从来没有想到生命会如此的脆弱，从来没有想过会亲眼见证一段生命的流逝……
突然哐当一声，抢救室的门被人推开，带着氧气罩的小佳被人从里面推了出来，夏晴天跟着病床一路走到一间病房。
病房时单人病房，除了床，还有卫生间。
“我跟医院交代过了，一切算在我身上……”
夏晴天点点头，“小佳会感谢你的……”
吴俊扬摆摆手，“你先看着他，我去找找医生，问问情况。”
夏晴天转头看向小佳苍白的脸，氧气罩几乎盖住了他的半张脸，她紧紧握住他的手，放到嘴边，低声道：“小佳，你要坚强，一定会好起来的，一定会的……”
吴俊扬来敲了敲门，走进一间办公室。
办公室里的医生朝他做了个请坐的姿势，“你也不是第一次来问了，你也是当医生的，还是哈佛的高材生，他的情况你能不清楚？俊扬，算了吧……”
吴俊扬没有沉默片刻，“高医生，我知道……可是……”
“你还没看透生死？你来医院多久了？三个月了吧……这医院啊，来来去去的不是死人就是活人，时间长了就淡了……生死这种东西，由天不由我。”
吴俊扬沉默下来，“真的没有办法？”
高医生叹了口气，“这是上次给小佳检查的时候拍的图，你看看，癌细胞已经扩散到了大脑其他地方，如果在这样扩散下去，要是延伸到脊椎，他恐怕会连路都不能走了……”
吴俊扬站在病房门外，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烟，含到嘴上，点燃。
他几乎不抽烟，可是透过玻璃看到夏晴天和小佳相视的鼓励的眼神，他的心里就难受，像被鞭子抽一般。
他长叹一声，走到走廊的尽头，待到身上的烟味散去才转身回到病房。
夏晴天抬起头看向推门进来的人，“怎么样？”
吴俊扬想尽量让自己脸上的表情看起来自然些，可还是让夏晴天看了出来，“没有救了吗？”
吴俊扬笑了笑，“癌细胞已经扩散……所以……”
夏晴天没有讲话听完就已经将头埋了下去，额头轻轻的贴在小佳的头上。
小佳蹭了蹭她的额头，睁开眼睛，声音很微弱，“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我……还想吃蛋糕……”
夏晴天只觉得眼睛胀痛的厉害，她的眨了眨眼睛，努力的想让自己脸上的表情舒缓一些，“快了，很快……”
小佳眨眨眼，示意他不明白。
夏晴天支起身体，摸了摸他的头，一字一顿的说道：“很快。”小佳扯了扯嘴角，隔着氧气罩冲夏晴天笑了笑。
夏晴天的手顺着她的额头落到他的脸上，眼睛里有些悲悯，有些怜惜，这一刻的她突然觉得，或许小佳并不是不知道自己的病情，或许他只是正视自己的结局。
小孩都是很敏感的，当他第一次发现他听不见的时候，发现自己跟别人的不同的时候，他的心里有已经有了一个很模糊的框架，将自己和别人划进了不同的世界里。
小佳睡着以后，夏晴天才起身，走到吴俊扬面前，“真的没有希望吗？他还那么小……”
吴俊扬叹了口气，拍了拍夏晴天的肩膀。
在命运面前，人从来都是最渺小的，我们根本无法抵御他的侵略和折磨。，
除了承受，我们别无选择。
夏晴天将头轻轻的靠在吴俊扬的肩膀上，低声道：“我很庆幸命运能让我走到了现在。”
吴俊扬的手在空中停顿了片刻才轻轻落到夏晴天的肩膀上。
他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肩，低声道：“相信我，一切都会好的。生命对每一个人都是公平的，他带走了什么，或许某一个地方，就会还给你什么。”
夏晴天点点头，伸手将两人的距离隔开了些，“去给小佳买点吃的吧……”
吴俊扬：“你在这儿等着，我去去就回。”
夏晴天想了想，“还是我去吧，我出去透透气。”
吴俊扬看了看小佳的方向，点了点头。
夏晴天来到医院门口，在一家小铺钱买了几碗粥，又买了些小菜。
“你拿好啊。”老板将打包好的东西递到夏晴天的手上，叮嘱道。
夏晴天笑着接过，刚一转身就被人撞了一下。
“啊！”夏晴天低叫一声，她看见了一什么？
一张满是伤痕的脸！
夏晴天提着口袋的手紧了紧，情不自禁的朝后退了一步。
面前的女人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那眼神中蕴藏着无尽的恨意和怨毒，她迅速将口罩戴上，拉低了帽檐，快步朝对面走去。
夏晴天余惊未定的站在原地，拍着胸口，那张狰狞的脸在她的脑子里被不断地回放着，犹如魔咒一般。
“小姐？小姐？”看到夏晴天的出生，小摊的老板好心的提醒着。
夏晴天猛地回过神来，“什么事？”
“你没什么事吧？”老板问道。
夏晴天点点头，“没事，我没事……”
“被吓到了吧？刚刚那张脸我也被吓了一跳啊!哎……”
夏晴天有些僵硬的笑了笑，提着东西往回走去，她将粥从口袋里取了出来，放到吴俊扬面前，又拿了一碗举到已经被扶起来坐好的小佳面前，舀起一勺子，递到小佳面前，“来，张嘴。”
“啊！”小佳将嘴巴张大，很乖的将那一勺子粥给吃了下去。
“医生说他再休息一两天就可以出院了……”吴俊扬将手中已经空掉的一次性碗扔进垃圾桶，轻声道。
夏晴天“哦”了一声，继续手中的动作，“那今晚我留在医院陪他吧……”
“我来吧，你回去休息。”
夏晴天摇头，“没事。”
吴俊扬知道夏晴天这人性子有些倔，叹了口气，“要不一起？”
夏晴天笑笑，“那好吧。”
吴俊扬伸手将夏晴天手中的碗接过来，“你去吃，我来喂他。”
夏晴天将碗递给了他，伸手想要去拿另一碗，刚碰到碗，脑子里不经又想起了刚才的那张脸，手猛地一抖，差点没把碗给挥到地上。
“怎么了？”吴俊扬担忧的看了夏晴天一眼，问道。
夏晴天笑笑，将碗拿起来，小心的吃着，“没事……”她看了看吴俊扬，想了想还是将之前的事情说了出来。
“我刚刚碰到一个人……一个女人，可是她的脸……”夏晴天突然觉得心里有些发慌，端着粥的手有些抖。
察觉到她的一样，吴俊扬追问道：“她怎么了？对你做什么了？”
夏晴天摇摇头，“她没有对我做什么……”吴俊扬很明显的送了口气，夏晴天继续道：“但是她的脸很可怕，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伤口，一道一道的，密密麻麻的分布在她的脸上，好多，好多的伤口……”
吴俊扬手一顿，“女人？伤口？”
夏晴天突然觉得胸口闷得难受，一想起那张脸她就有一种莫名的恐慌。夏晴天慌忙的将手中的东西放到柜子上，生怕自己下一秒手不稳就将东西给撒了。
她坐得很端正，双手规矩的放在腿上，“我刚刚出去买东西的时候，一转身就撞到那个女人，她的脸正对着我，吓了我一跳，我不认识她，我很确定，可是她的眼神中却充满了怨恨，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从过刚刚开始我就一直想起她那张脸……”
吴俊扬从座位上站起来，走过去蹲在夏晴天的面前，握住她发抖的手，“不要怕，你是受了惊吓，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夏晴天点点头，“但愿吧……”
吴俊扬将她从凳子上拉了起来，“走吧，我送回去休息一下。”
夏晴天摇头，“我想陪小佳。”
“小佳这儿有我呢，你回去休息休息，如果晚点儿你还是想要过来，我就开车来接你。”
夏晴天点了点头，吴俊扬朝刚刚进门的护士交代了一声才带着夏晴天离开。
夏晴天坐在座位上，脸色有些惨白，吴俊扬有些放心不下，“要是有什么事情一定要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