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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 害人不成惹身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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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0百里青松十分认真的看着沈惠心,虽是问着她的意思,但是那眼神中却是透着一抹“事已成定”的意思,问她不过只是尊重她宁国夫人与百里云睿生母,以及舒清鸾姨母的身份而已。夹答列晓

    沈惠心微微的怔了一下,眸中闪过一抹复杂,似乎带着一丝隐忍。然后对着百里青松赫然一笑:“侯爷说的正是,眼看睿儿也到弱冠之年。也是时候大婚了。妾身倒也是与侯爷一般的看法,鸾儿这孩子确实不错,也是妾身从小看着长大的。虽说前些时日有一些不好的传言,如今都已明了,那不过只是有心之人的设计与了害。再说,就算没有找出那害她之人,妾身也也是不信那些传言。妾身对于自己姐姐的这个女儿,那是绝对相信任她的。倘若她真能与睿儿成了,倒也是亲上加亲的好事,妾身打从心底里欢喜的紧。只是……”有些欲言又止的看着百里青松,一脸的为难。

    “夫人有话直说,只是什么?是否相府那边有什么问题?”百里青松微微的拧了下眉头,对于沈惠心的欲言又止有些不悦。

    沈惠心深吸一口气:“不瞒侯爷,昨儿皇后宣妾身进宫,言下之意有意成了安宁公主与睿儿的事。侯爷,你说这不是……”沈惠心轻轻的摇头略叹气,一脸无奈又无计可施的望着百里青松,“安宁公主是皇上最疼爱的公主,而鸾儿又是深得皇上宠爱,这可是真让妾身为难了。安宁公主是绝不可能为小的,但若是让鸾儿为小……”

    “不可能!”沈惠心的话还未说完,百里青松却是直接就呼断了她的话,一脸此事绝无商量的梗着脖子怒视着沈惠心。就好似沈惠心所言俨然已成定局一般。

    沈惠心略显错愕讶异的看着百里青松,双眸更是一眨也不眨。似乎对于百里青松这般的怒意,觉的有些不可思议之余更是觉的有些委屈。

    对着百里青松苦涩一笑:“鸾儿为小,莫说侯爷不同意,妾身也不会同意,就怕皇上与皇后更是不会同意,相府那边也是绝不会同意的。别说前些日子的那些谣言都是有心之人害的鸾儿,就算是鸾儿真是做了那般的事,那也是绝不可能为妾的。侯爷觉的此事,妾身该如何是好?”沈惠心一脸纠结又略显为难的看着百里青松,真真的将自己处在了锋口刀尖的位置上。

    而百里青松此刻亦是一脸的眉头深锁,眸光沉淀,似乎陷于十分的绝望之中。

    “皇后是否还暗示,有意让絮儿成为太子妃?”百里青松沉淀半晌之后,垂头十分肃穆的问着沈惠心。

    沈惠心点头:“皇后正有此意。”

    百里青松垂头沉眸,左手支着自己的下巴处,右手则是有一下没一下的五个手指相到拧触着,“夫人对此事是如何看的?是否也赞同絮儿与太子之间的事?”

    沈惠心双眸一眨不眨的望着垂眸觉锁的百里青松:“妾身也正为此事犯愁。”

    “既然犯愁,何故皇后有意如何,你却不与本侯说想?为何在本侯提起睿儿与鸾儿之事才提起?”百里青松深睿的双眸如两把利箭一般的直视着沈惠心,语气之中难掩对她的责怪与数落,甚至还带着隐隐的试探,“夫人既然不与本侯说起,是否说明夫人心中已有定数?”

    沈惠心一脸不可置信的微讶着双眸望着百里青松,然后略显苦涩的抿唇一笑:“妾身出宫回府便是想与侯爷说这事,只是侯爷昨儿一整日未在府内。晚上则是宿在了妹妹那边。妾身本想今儿侯爷下朝便是与说提这事,倒是没想到侯爷先提了起来。”

    百里青松抬眸踱视着沈惠心,只见她的眼眸内一片沉静,却是一点不似有说谎之意,也并未有心虚之意。冷冷的一抿唇:“皇后这主意倒是打的十分精妙了,把这么一个摊子推给了我宁国公府。夫人觉的,若是絮儿成了太子妃,相府那边做何想?撇开皇上之前对鸾儿与太子之事的默认一事,就凭舒赫一心想让自己的二女儿成为太子妃,你觉的他会允了?若絮儿当真与太子一事成了,舒赫那边会做何想?”百里青松凌厉的双眸直视着沈惠心。

    沈惠心叹气:“这些又何偿不是妾身所考虑的。只是,皇后既已有此意,妾身又当如何拒之?妾身当真也是左右为难。侯爷可是有两全的办法?”

    百里青松的眉头锁的更紧了,那相互拧触的五指拧触的速度更是加快了许多,就好似只有这般,才能让他那紧绷的线条得到放松。

    “现在,只有让睿儿与安宁公主的事吹了,那么絮儿才不至于与太子有戏。”

    沈惠心一脸不可置信的讶看着百里青松,竟是没想到他心中做这般的打算。

    那放于宽大衣袖下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长长的指甲深深的掐进了指肉里,而她却是没有半点疼痛的感觉。眸中更是划过一抹不易显见的狠绝与戾气。

    对着百里青松抿唇一笑:“侯爷放心,妾身知道该怎么做。妾身自然也是不愿女儿进入那道宫门,相对于安宁公主,自然也是更在意于鸾儿。不管怎么说,这样也算是了了姐姐的一桩心事了。侯爷,您说呢?”笑的一脸得体大方又优雅高贵,让人找不出半点的不是之处来。

    百里青松点头,“夫人做事,本侯向来放心。那么这事就由夫人去办吧。”

    沈惠心鞠了鞠身:“侯爷放心,妾身一定将这事办妥办漂亮了,一定给侯爷一个满意的交待。”垂头之际,唇角微微弯起一抹阴冷森然的弧度。

    百里青松离开了。

    沈惠心独自一人坐于贵妃椅上,双眸沉寂的可怕。右手轻抚着左手手腕上的通透玉镯,左手则是紧紧的捏着那方白色的锦帕。双眸紧抿,不见一丝缝隙。细细的想着刚才百里青松的意思。

    舒清鸾,舒清鸾,舒清鸾。

    沈兰心,沈兰心,沈兰心。

    沈惠心脑子里不断的重复交叠着这两个人的名字。

    姐姐,你果真是我的好姐姐。

    你夺走了我的一切不说,现在竟然还要让你的女儿再来破坏我现在的一切!

    沈兰心,你休想!

    我是绝不会让你的女儿再来毁了我的一双儿女!

    十八年前,我能让你失去了一切,十八年后,我同样能让你的女儿失去一切!这一切都是你一手造成的,那就别怪妹妹我心狠手辣!

    “啪!”那戴着玉镯的右手重重的捶打在桌面前,也不知道沈惠心这一击到底是用了多少的气力,那玉镯竟然就这么碎了,碎的全然不见镯子的影子。至于于有那么几粒碎片因为她的用力过猛而紧紧的印了她那娇嫩的手腕上,白嫩的手腕瞬间的印出了不少的红印。然而沈惠心却是半点没有感到疼痛,甚至于那双阴沉的双眸沉寂的可怕。

    “倏”的,沈惠心从贵妃椅上站起。凌厉的双眸直勾勾的瞪着前方,眸中一片阴森与狠绝。

    “来人!”

    “夫人有何吩咐?”沈惠心的话刚落,便见着一嬷嬷迈门而入,很是恭敬的微鞠身站于她面前。

    “常嬷嬷。”沈惠心沉寂的双眸就那样一眨不眨的盯着微躬着身子站于她面前的常嬷嬷,“侯爷有意成了大少爷与表小姐,嬷嬷觉的如何?”

    常嬷嬷毫不犹豫的回道:“夫人若是不喜欢,奴婢自有办法让此事不成。”

    沈惠心抿唇一笑:“常嬷嬷果然是最了解我的人。竟然如此,那这事就由嬷嬷去办了。2可千万别给搞砸了,侯爷可是十分看重于鸾儿。”

    常嬷嬷重重的一点头:“夫人放心,奴婢知道,绝不会让夫人失望了。奴婢告退。”常嬷嬷对着沈惠心一鞠身,退后两步然后转身离开屋子。

    看着常嬷嬷那离去的身影,沈惠心的眼眸里再度折射出一抹狠戾的肃意。

    “嘶!”手中那用上好的锦帛绣着的锦帕,被撕成两半。

    沈惠心直接将那两半帕子往地上一扔,抬脚狠狠的一踩,就好似踩着舒清鸾更甚者是沈兰心,让她心底非一般的痛快。

    ……

    澜听阁

    凉亭内,舒清鸾等一行人在百里飘絮与百里云睿的作东下,倒也是有模有样的说笑,吟对着。

    百里云睿也不见有任何的不轨之举,百里飘絮更是与舒清鸾之间十份的亲腻,就好似一对十分要好的姐妹,许久未曾见面,竟是有着说不完的话语。

    桌上摆着丫环们端上来的茶水与糕点,小姐们唠唠女儿之间的闺话,公子们则是举谈着下次科举之事,倒也是惬意盈盈。似乎刚才并不曾发生过什么不悦。

    这倒是让舒清鸾有些捉摸不透百里飘絮心中所想。

    若说百里飘絮真与她这般的姐妹情深,那绝对与说舒紫鸢对她真心一样,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只是却是想不透,这百里飘絮与百里云睿兄妹俩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卖的什么药。

    正与文景修以及曲子靖谈笑着的百里云睿,对着站于一旁的小厮不着痕迹的使了个眼色,然后便见着那小厮不着专声迹的悄然离开。因为站于边上候侍的丫环小厮确实不少,是以,也就没人去在意那悄然离开的小厮。

    然而,舒清鸾却是将那悄无声息的离开的小厮给看在了眼里,也将那小厮的样子给记在了心里。

    “奴婢见过大少爷,见过大小姐,见过各位少爷小姐。”常嬷嬷对着众人行了行礼,略布着皱纹的脸上尽是恭敬与恭维。

    “常嬷嬷,有何事?”百里飘絮笑意盈盈的问着常嬷嬷。

    常嬷嬷淡淡的一笑:“夫人说正好今儿宁国公府的画舫停于柳州河畔,让奴婢过来问问大少爷与大小姐,以及各位少爷小姐,是否有兴趣去舫上一游。若是有意,奴婢便是准备一下。”

    听着常嬷嬷这般一说,众人倒也是来了兴致。都知道,宁国公府有一艘画舫,宁国公时常会带着宁国夫人上舫游河,倒是羡煞旁人。于是也就纷纷的提议,此举可行。

    “那就有劳常嬷嬷去准备一翻,待一会我们便去画舫游柳州河。”百里飘絮对着常嬷嬷很是客气的说道。

    “奴婢这就去准备。”常嬷嬷对着众人行了行礼,然后走至舒清鸾身边,又是一行礼,用着一抹如见故人般略显激动又三满足的眼神看着舒清鸾:“表小姐长的与大……与舒夫人真像。奴婢差一点就以为是见到了大……见到了舒夫人。”说完,双眸略有些湿润的看着舒清鸾,似乎有很多话要对舒清鸾说,却又有一种欲言又止难以言欲的眼神看着舒清鸾。不管是看着舒清鸾的眼神,还是那喜悦中又带着激动的表情,都在无言的告诉着舒清鸾,她认识沈兰心,更是知道一些有关沈兰心的事情。她想告诉舒清鸾却又碍于身份,不得不将事情咽于肚子之中。

    舒清鸾就算再想知道有关沈兰心的事情,但是却也知道一件事情,那便是这是宁国公府,是沈惠心的府邸。此刻,她更是处于百里飘絮与百里云睿兄妹俩的眼眸子底下。就算这所谓的常嬷嬷有许多的话欲对她说,她也不得不顾及一二。就连相府内的那些丫头嬷嬷都不足以让她确信,更何况,现在这是宁国公府的嬷子。怎么可能会对她一个外人说道些什么呢?是以,舒清鸾就算心中疑惑重重,好奇满满,却是也生生的压下了那疑惑与好奇,对着常嬷嬷抿唇嫣然一笑,“嬷嬷倒也不是头一个说清鸾长的与娘亲相似的人了。见过娘亲与清鸾的,倒都是这般说道的。清鸾自己也觉的与娘亲是相似了八分。”说完,又是得体大方的一笑,除此之外,倒是什么也没再多说。

    对于舒清鸾的这般反应,倒是出乎了常嬷嬷的意外。她一直以为若是她这般说了,舒清鸾一定会问及到一些有关沈兰心的事情的。就算不是明着问,那也应该是暗有所指的委婉问道的。却是没想到,舒清鸾仅是这么无关痛痒又漫不经心般的几句话便是打发了她。这让常嬷嬷一时之间竟是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接下自己的话语了。

    然后便是只能用着干巴巴的语气以及硬邦邦的笑容对着舒清鸾等人侧了侧身:“表小姐说的及是。奴婢告退,这便去准备画舫。”说完转身离开,只是转身之际却是露出了一抹阴沉的冷寂,然后则是恨恨的一咬牙,大有一副十足不甘心的样子。

    “鸾儿莫怪常嬷嬷的无礼,”百里飘絮笑着对舒清鸾说道,“常嬷嬷是娘亲从沈府带过来的老嬷嬷,是以认识兰心姨母也是很正常。常嬷嬷从未见过鸾儿,这初见鸾儿倒是失了礼数了。不过,鸾儿真的长的与姨母可像吗?”一脸好奇的打量着舒清鸾,然后则是略显有些失落的说道,“我倒是没见过姨母,是以也就没这个说话的份了。大哥,你可曾有见过姨母?是否真如常嬷嬷说的那般,与鸾儿的极像?”转眸好奇的问着百里云睿。

    百里云睿一耸肩:“我也未曾见过线母。不过娘亲与常嬷嬷都这般说了,那定是真的。”

    舒清鸾双眸直视着常嬷嬷离开的方向,如杏般的眸内透着一抹探究与黠睿。视线在扫过舒紫鸢眸中那一闪而过的忙乱,以及百里云睿眸中的那一抹意淫还有百里飘絮那若有似无的算计时,竟然做出了一个很大胆的决定。

    不入虎穴,又嫣得虎子?

    既然你们都挖好了坑,铺好了路,我若是不免征性的给点面子,那岂不是让你们白忙乎一场。怎么说,那也得让你们得意一下,放松一下。不然,怎么走下一步。

    对着舒映月投去一抹眼神,只见舒映月回她一抹心领神会的眼神。

    舒映月,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一个让她忽视的人。此刻亦是一样。从进宁国公府至现在,未曾有她说话的份,也没有她立地的场。是以,舒映月什么时候离开,根本没人意识到。

    但是舒清鸾却是意识到了件事,那便是那个在得到百里云睿的示意后离开的小厮,此刻却是回来了。而且正在为他们的茶杯上续着茶水。舒清鸾虽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但是却知道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是以,舒清鸾留了一个心眼,趁着舒紫鸢与曲梦潆交头接耳之际,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两个茶杯给换了过来。

    曲梦潆将一包不知名的东西快速的塞到了舒紫鸢手里,然后是对她露出一抹浅笑,什么话也没说

    舒紫鸢的心怔了一下。虽然她不知道曲梦潆塞她手里的是什么东西,但是绝对不会是好东西,也很有可能是用来害舒清鸾的东西。虽然舒紫鸢一直都很恨舒清鸾,但是却也是一个知轻重有分寸的人。这个时候,她是很想将手中的那东西还回到曲梦潆的手中,却奈何东西已经在了她的手里,若是她再将东西还回于曲梦潆,那无疑便是会被人给发觉了。是以,舒紫鸢只能将那东西给藏回了自己的衣袖内,对着曲梦潆瞪了一下,曲梦潆却只是对着她露出一抹会心的浅笑,然后是拿起了那杯被舒清鸾换至舒紫茑面前却又有些偏近于曲梦潆那边的茶杯,就那般自觉十分优雅的饮一口,而后再是十分优雅的放下茶杯。

    舒清鸾的唇角处扬起了一抹若有似无的冷笑,不动声色。

    ……

    舒映月跟着常嬷嬷身后不远处。

    常嬷嬷似是感觉到有人一直跟着她,唇角处扬起了一抹得意的冷笑,然而则是有意无意的放缓了脚步,等着身后她一直以为的舒清鸾追上她的脚步。

    然而常嬷嬷脚步放缓至几乎已经不走动了,却也没见舒清鸾走至她的身边。常嬷嬷不禁的停下脚步,转身,却是并没有舒清鸾的身影,唯只有一只狸猫从不远处窜进了假山内。常嬷嬷认得,那是大小姐养在身边的狸猫,一身的白毛。

    常嬷嬷不禁的拧了下眉头,莫不成是她多心了?那表小姐根本就没按着她的意思而来,就那么几句话将她打发了?那她的计岂不是就这般落空了?

    常嬷嬷拧眉苦思,然而既已成此,只能一计不成,再用一计了。于是,摇了摇头,迈大步离开。

    其实常嬷嬷并没有感觉错,舒映月确实是想唤住她的,只是却在走至假山之时,横空一人出现,趁她不备之际,就那么将她一拉一拽,舒映月被拽进了假山之内。

    舒映月虽是吃惊不少,却也是没有惊呼出声。站于假山内,十分冷静又镇定的望着将她拽进假山之内,此刻站于她面前的女子。

    女子十三四岁的样子,略显生涩的脸上却是扬着一抹与之不相衬的成熟。一袭嫩绿色的挽纱裙,发髻上没有过多的珠饰与发钗,仅只是斜插了一支翡翠绿的玉簪。

    “舒映月见过二小姐。”舒映月对着百里飘雪鞠了鞠身,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由始至终就没有在她的脸上出现过惊讶。

    百里飘雪静静的打量着舒映月,然后是扬起了一抹满意的浅笑:“三小姐不必多记。论身份,飘雪与三小姐一般上下,你是相府三小姐,飘雪是侯府二小姐。但我们都是庶出。所以,三小姐没这个必要向飘雪行礼,飘雪也受不起。”百里飘雪说着与她的年纪略显不符的稳重话语。

    舒映月没有因此而自娇,而是对着百里飘雪不卑不亢的说道:“这是在宁国公府,映月自当以礼见人。不知二小姐找映月所谓何事?”

    百里飘雪那略显稚嫩的脸上却是笑的更深了,微微的凑近一点,“就是不知三小姐是站在哪一边的?”

    舒映月淡淡的看着她:“映月自然以相府的脸面与安危为己任的。相信二小姐也是如映月一般想的,定然是希望侯府好。”

    听着舒映月的话,百里飘雪脸上的笑容更浓了:“看来,飘雪没找错人。”说完,凑近舒映月的耳旁,轻声的嘀咕着,只见舒映月的脸上微微的一吃惊,眸中更是闪烁着一抹不可置信,“二小姐所言当真?”

    百里飘雪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双手,露一抹冷笑:“三小姐觉的飘雪敢拿此事开玩笑?若非关系到我哥,我还不愿意来淌这趟浑水!事就是这么一回事,该怎么办,三小姐看着吧。总之,我是绝对不会让她害了我哥的。”

    舒映月对着百里飘雪鞠了鞠身:“映月谢过二小姐相助。也请二小姐放心,二小姐不想有人伤害二少爷,映月也不希望有人伤害姐姐。既如此,映月还请二小姐相助。”

    百里飘笑容满面的看着舒映月:“哦?不知三小姐需要飘雪如何相助?”

    舒映月抿唇淡然一笑:“二小姐只需这般……”对着百里飘雪的耳旁轻说道,然后只见百里飘雪的脸上扬起了一抹满意而又欣喜的笑容,“三小姐果然聪明,那么飘雪就按着三小姐的意思去做了。”说罢,对着舒映月再扬一抹优雅的浅笑,转身离开了假山。

    假山内仅留下舒映月一人,微微的沉思了一会,舒映月步出假山。

    ……

    柳州河,是天祈朝都城上祈城的护城河。

    河水清澈,湍流不急。虽清大可见底,但是却不知具体有多深。

    一艘精致优雅的画舫停于河畔下游。不远处,另一艘画舫停畔而靠,看起来似乎有一种遥遥相望,却又不得而靠近之的感觉。

    “哥,看来今儿这游河兴致在增的可不只我们两个呢。”画舫内,南宫夙宁与南宫樾对面而坐,桌上摆着些许糕点与小菜,还有一壶美酒。南宫夙宁纤纤细指端着一小瓷杯,杯中盛着一小半淳酒,美丽如珠般的双眸透过那微微打开的窗子,望着不远处的那艘画舫,弯弯的笑容里意犹味尽。

    南宫樾凤眸斜一眼那不远处的画舫,双眸一片清淡的平静,端起酒杯,饮一口淳酒,对着南宫夙宁似笑非笑的说道:“没听说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可是很想当那只黄雀的。”

    南宫夙宁露一抹娇俏的浅笑:“哥,不如我们当那只老鹰如何?”

    南宫樾嗔她一眼:“你倒是心高!”

    南宫夙宁将手中的小瓷杯放下,一扬下巴:“心自然是要高的。正所谓水往低处人,人可是要往高处走的。”

    “你就不怕高处不胜寒?”南宫樾笑道。

    南宫夙宁抿唇一笑:“不怕,有哥托着我呢,我有什么好怕的。不怕!”

    南宫樾微微的眯起双眸:“你就不怕我托不住?”

    “不怕,后面有父皇顶着!摔死谁也摔不死我!”南宫夙宁一脸自信,“哥,你放心,夙宁也不会让你摔死的。”

    “你倒是自信。”南宫樾浅笑摇头。

    南宫夙宁得意的说道:“这是母妃从小教我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能好好利用的元素,都得好好的利用起来,不然就是太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关心自己的人。”

    南宫樾有些心疼的看着笑意盈人的南宫夙宁:“夙宁,哥欠你和母妃的太多,这辈子都还不清。”

    南宫夙宁摇头:“不是,是和我母妃欠你和皇后娘娘的太多。夙宁和母妃就算陪上这条命,也不能让有心之人害了你。”

    “你和母妃不欠我的。”南宫樾很认真的看着南宫夙宁,“也没有欠母后的。母后给了我生命,是母妃把我的生命延续。在这个世上,你与母妃是我唯一的亲人。我同样不会让人伤害到你们。”

    南宫夙心一脸认真的看着南宫樾,然后却是莞尔一笑:“哥,没想到你感触的时候还挺那么回事的。嗯,反正现在我们母子三人一条命,谁也不可以伤害到我们。”

    说话间,不远处的那艘画舫靠近,然而出人意料的却是画舫里走出的并非南宫佑,而是南宫楀。这倒是让南宫樾与南宫夙宁着实不解了一翻。

    “皇妹,怎么只顾着陪大皇兄,也不见你陪陪为兄?”南宫楀从自己的画舫从容的迈步至南宫樾与南宫夙宁的画舫甲板上,笑如春风般的对着南宫夙宁说道,而后朝着南宫樾作揖:“大皇兄不介意我与你和皇妹一道同游吧?”

    南宫樾抿唇淡笑:“七弟请随意,本王与夙宁自然乐意。”

    南宫夙宁更是起身为他满了一小杯酒:“七皇兄怎么有这般雅兴来游河?”

    接过南宫夙宁递上的酒杯,将淳酒一饮而尽,在南宫夙宁对面的凳子上坐下:“长年征守边外,难得回次京,若是不在这柳州河畔游湖尽兴一回,那岂非一件憾事。估计着再过些时日,又该回边外了。倒是羡慕大皇兄,随时可以这般尽兴。”用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眼神笑看着南宫樾。

    南宫樾淡然一笑:“七弟若是愿意,也可以过本王这般的日子。就是怕七弟过不惯这等闲散人的日子。”

    南宫楀摆手:“大皇兄切莫这般说,大皇兄怎么会是过着闲散的日子呢?大皇兄可是朝之栋梁,如此这般自贬,那让为弟何以自处?”

    南宫樾似笑非笑的看着南宫楀:“朝之栋梁?七弟这话怕是用错地方了吧?论文,本王不能与太子相比。论武,更是不及七弟的半成。何时,朝之栋梁能轮到本王了?七弟切莫这般信口开河,若是这话传入父皇或者太子耳内,那可就是本王大逆不道的罪证了。本王还想安闲的当着我这安逸王,可不想再次受那等无稽之罪!那罪可不好受,本王受过一次,终生难忘,七弟可不能再次陷本王于水深火热之中。”

    南宫楀微微的怔了一下,眸中划过一抹复杂,随即扬唇一笑:“大皇兄所言极是,是为弟考虑不周。幸好这舫上并无他人,不然若是害了大皇兄,为弟可就罪大莫极。”

    南宫夙宁拿起酒壶往机宫楀的酒杯里满上小半,笑的一脸灿烂:“七皇兄,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还是小心为上的好,再说,谁也不知,是否隔墙有耳。若要说故意而为之,那七皇兄就算有这个心,不也没这个力吗。再何况七皇兄与大皇兄又无过节之处,何须这般的害大皇兄呢?七皇兄,你说是吧?”南宫夙宁笑的一脸纯真无害的看着南宫楀,只是这语中的语气,可就不似她脸上的笑容这般温和无害了,那可字字句句,暗藏着锋芒的。

    南宫楀干硬一笑,对着南宫夙宁点头:“皇妹说的极是,兄弟之间何来那么多的伤害。”

    南宫夙宁点头一笑:“就是,都是父皇的子女,哪来那么多的暗斗与伤害。再说,这般做,对七皇兄也没什么好处不是。”

    “那是,那是!”南宫楀笑的一脸僵硬。

    “矣,那不是宁国公府的画舫么?”南宫夙宁指着前方不远处漂于河面上的画舫,饶有兴趣的说道,“倒是巧了,怎么都赶在今儿来游河了?莫不成今儿是吉日?”意有所指的扫一眼南宫楀,脸上的笑容依旧如花般娇艳灿烂。

    南宫楀单臂环胸,一手抚着自己的下巴下,深邃的双眸若有所思的望着那不远处宁国公府的画舫,唇角微微弯起,浅笑深不可测:“倒是听说了,今儿宁国公府的大少爷与大姐邀请了几位少爷小姐,相聚于宁国公府,却是没想到竟然会在这柳州河畔相遇。就是不知画舫上邀请的都是哪些府上的千金与公子了。”

    南宫樾那如鹰般的双眸扫过一脸沉思的南宫楀,投向那不远处的画舫,笑的一脸深不可测,“倒听说七皇弟与宁国公府的大少爷关系不错。”说完这句,便是没有再继续往下说,然而却是让人回味无穷。

    南宫楀双眸一沉,身子微微一僵,挤出一抹硬笑:“大皇兄说笑了,只是略有交集而已。”

    南宫夙宁杏眸一眯,笑意盈盈的望着南宫楀:“七皇兄若是想知舫上有何人,过去一看便知。指不定,还能让七皇兄抱得美人归呢。正好瑜妃娘娘也有意让七皇兄大婚立妃。若是这般,那岂不美事一桩?”

    南宫夙宁的话刚落,却是头顶被南宫樾轻轻的敲了一下:“口无遮拦,身在皇室之内,此等大事岂是自己说了算的。这话若是被瑜妃或是皇后听到,就该责备母妃管教不严了。”

    南宫夙宁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对着南宫楀嬉笑道:“七皇兄可不能与夙宁一般见识。夙宁有口无心,可不能让第四个人知道。不然,回宫,夙宁该被母妃责罚了。”

    南宫楀抿唇一笑:“本王自然知道皇妹并非有意,岂会往心里去。放心,绝不会害你被臻妃责罚的。”

    南宫夙宁很是感激的对着他一鞠身:“夙宁谢七皇兄宽厚之心。”

    ……

    宁国公府画舫

    舒紫鸢与曲梦潆站于画舫的舱外,冷冷的斜着与舒清鸾站在一道的舒映月:“到哪都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货,就算是跟着舒清鸾,那又如何?到哪都没她说话的份,还不就是舒清鸾的条尾巴,好好的三小姐不当,非得去当条尾巴。”舒紫鸢冷冷的瞥一眼舒映月的背影,说着讽刺话的话,而后转眸向曲梦潆,“鸢儿还是得谢过表姐的出言相助。就是不知表姐刚才给鸢儿是何物?”

    曲梦潆浅笑:“我倒是想帮你,却是心有余力不足。倒是没想到,你们相府这大小姐可真是个厉害的角,就连侯爷也这般的护着她。”突然之间,曲梦潆似是想到了什么,双眸一亮,下意识的视线也就朝着不远处百里云睿的方向望去,而后对着舒紫鸢抿唇浅笑:“你还怕表姐害了你不成?要害那也得是害你与姑母的舒清鸾,我可不想自己人害自己人。记得一会找机会将那东西放到她身上去了。我倒是要看看她还能有什么本事。一次不是,难不成第二次也不是了?我就要让她的名声臭的不能再臭了。”眸中扬起一抹得意的眼神,只是那视线却是一直停在于百里云睿的身上。

    舒紫鸢见着曲梦潆那看着百里云睿的眼神,似也是明白了不少。也就是那么一瞬间,一计便是涌上了她的心头。微微凑近曲梦潆,用着很轻很轻的声音笑意盈然的说道:“那当然,鸢儿自是不会相不信表姐,只是随口问问罢了。表姐觉的舒清鸾与百里大少爷可是相衬?”

    曲梦潆微微的怔了一下,随即收回了停在百里云睿身上的视线,对着舒紫鸢一脸认真的说道:“鸢儿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舒紫鸢抿唇,在她的耳旁用着很轻很轻,轻到只能曲梦潆听到,只有她自己知道说了什么的音量,说了几句。然后便见着曲梦潆抬眸,略显讶异的看着她:“鸢儿所言可是属实?”

    舒紫鸢浅笑:“鸢儿岂能骗了表姐?”

    曲梦潆眸中划过一抹怒意,咬牙切齿的说道:“那也得她有这个本事!既然如此,那么今儿我们便成全了她,鸢儿觉的如何?”

    舒紫鸢弯眉一笑:“鸢儿自然是站在表姐这边的。”

    “曲小姐与舒二小姐都在谈笑些什么?”百里云睿迈步过来,笑问,“舫舱危险,两位小姐还是回舫内较好。”

    曲梦潆与舒紫鸢相视一眼,对着百里云睿鞠了鞠身:“多谢百里大少爷好意,鸢儿,回舫吧,也总不能老是落着我这个表姐而将舒大小姐与三小姐给落下了。”

    舒紫鸢亦是嫣然一笑:“表姐所言极是。”说罢迈动莲步朝着舫内走去,却在与百里云睿插身之际,只见百里云睿朝着她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

    这一眼别有深意的看,却是让舒紫鸢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就连一旁的曲梦潆亦是有些疑惑的看向舒紫鸢,然后便是觉的略显有的些头晕目眩。

    百里云睿回舫内的时候,舫内已经没了舒清鸾的身影,唯只有百里飘絮与百里飘雪俩姐妹。

    “鸾儿呢?”百里云睿扫一眼舫内,问着百里飘絮,“可是不习惯画舫,不适了?”

    百里飘絮点头:“正是,说是有些头晕,便是让三小姐扶着她进内室歇下了。”

    百里云睿眸中划过一抹窃喜。

    “百里大少爷与大小姐好雅兴,不知是否介意本王一道游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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