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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喜新厌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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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陌谨皱眉，拍了拍杨姗姗的手：“你先放开我，我去看看。”
“不，不能开门。”杨姗姗很坚持，“你不能给他开门。他是认识你的，虽然不知道他的记忆好不好，但是我觉得他一定认识你。”
当时苏陌谨在学校里那么优秀，很少有认识不认识他的。
另外就是因为林博凡之前对她说的话。
显然，林博凡是发自内心嫉妒苏陌谨的，心中一旦没嫉妒这两个字占据，他就一定会把这个人记得更深。虽然后来苏陌谨出国，林博凡也有好一阵子没回国，但是杨姗姗觉得就以林博凡的小肚鸡肠，之前的嫉妒会让他记恨一辈子。
“都那么多年过去了，就算他认识我又能怎么样？”苏陌谨倒是想和林博凡见上一面，“况且他现在也不知道你就住在这里，你一会儿不出声就行了。”
“可是万一他发现了我怎么办？”
“你就躲在卧室，没有我的允许他还能直接闯进去吗？”杨姗姗还是拉着苏陌谨不让他去开门。
杨姗姗觉得现在门外站着的不止是一个林博凡，而是她的过去，一旦这一扇门打开了，一旦让苏陌谨和林博凡两个人见到面了，她之前和林博凡的那些不堪的经历就会被挖出来。
那些难看的东西是她不想让苏陌谨知道的。
“我求求你，不要开门……”杨姗姗一脸的乞求，就这么抓着苏陌谨的手臂，不让他走。
如果苏陌谨坚持要开门的话，凭着杨姗姗现在抓着他的这点力气根本一点用都没有。
所以其实苏陌谨也没想硬来。
杨姗姗的抑郁症一直以来都没有恢复，他看了她的病历，这么多年来其实就只能说是稍微有所好转而已。这个林博凡显然是她的一块心病，如果他现在真的丝毫不顾及杨姗姗的感受把门打开，那杨姗姗的情况只会更糟糕。
不管是出于一个有职业道德的心理医生的角度，还是出于一个前任的角度，他都不能逼着杨姗姗接受她自己的过往，不能逼着她去面对她不想要面对的东西。
虽然他其实真的很好奇。
“好吧，我不去开门了。”苏陌谨叹气，对林曼说，“你也别说话，他敲敲门就会知道里面没人，然后扫兴离开。”
林曼点头表示明白。
不过林博凡也真是够坚持，他竟然在外面足足敲了五分钟的门，这还真有点恐怖。
五分钟过去之后，他的敲门声才停了下来，随后就听见有人上楼的声音。
杨姗姗松了一口气，终于走了。
“天呐，这个林博凡是不是疯了？正常人怎么会敲门敲这么长时间呢？”
“他这是怀疑屋子里面有人，但是因为睡着了没听见，或是故意不给他开门。他这么坚持是抱有一丝侥幸，心想如果他敲门把你敲烦了，你是不是就会开门。”苏陌谨叹气，“这样的人心里也有点病态。”
“呵，岂止是心里病态，我觉得他整个人都是变态的。”杨姗姗晃神坐在那里，眼睛迷茫地看着地面，像是一只惊弓之鸟。
“可是这样的话他会不会一直不死心啊？”林曼担心地问，“一直这样被他骚扰确实很尴尬。”
杨姗姗连连点头赞同林曼的说法。
所以还是搬走比较好，还是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才能安稳，才能有好日子过。
“他骚扰你们多少次了？”
“如果说正式的骚扰，今天是第一次，昨天就只是见面打了个招呼而已，今天早晨他就来敲门，说要见我，被我拒绝了。”
“你是他的猎物，他要对你下手。”
林曼一听这话不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苏总，我……我是有男朋友的人，他这样的骚扰也让我很困扰，如果一直这样下去的话，我觉得我可能也呆不下去了。”
杨姗姗觉得自己找到的同盟。
之前她都是自己一个人孤军奋战，但是现在有了一个和她有着同样遭遇的人，那意义就截然不同了。
这样一来就算苏陌谨不愿意帮她，那他应该也不能不帮林曼吧？毕竟林曼可是很无辜，人家就是她的看护，结果还得受到这样的骚扰，所以杨姗姗觉得林曼的控诉比她更有效。
“你们放心，这里确实没办法再住了，只是现在我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地方能让你们搬走，你们需要再等一等。”
“等多久？”对于杨姗姗来说，现在让她等一分钟都是艰难的。
“我会尽快。”至于到底要等多久，显然他胡搜了也不算，得看他哥哥那边的效率了，希望能快一点。
然而苏陌言现在根本没时间顾及那些。
虽然他知道苏陌谨有事要让他帮忙，还是关于杨姗姗的，但是现在乔莹这边出了那么多麻烦，他当然会先紧着乔莹这边，杨姗姗次之。
毕竟他就只有一个，没办法同时去帮两个人，所以不管是从事情的轻重缓急还是人物关系来看，他都应该先帮乔莹，而不是杨姗姗。
他和乔欣说了很多，乔欣对他似乎很不满意，光是看乔欣对他说话的语气和态度就知道了。
不过这些并不重要。
乔欣对他满意不满意无所谓，反正他和乔莹两个人互相满意，那就足够了。
然而乔欣还是不想死心，乔欣倒是没有别的意思，她的意图很简单也很明确，只要能拆散乔莹和苏陌言，怎么都好说。
“你真的打算一直和我妹妹在一起吗？”乔欣问，“你对我妹妹的感情到底有几分钟的热度？我是她姐姐，我问这些都是为了她好，我希望你能对她负责，如果你不能的话，那就不该给她希望。我妹妹很天真，说白了就是有点傻，有点蠢，你如果真的跟她说你喜欢她，她是会当真的。”
“当然，她当然要当真，不然你觉得呢？所以你觉得我应该是一个非常浪荡轻浮的人，不能认真对待感情？”
“倒也不是，相反的，我觉得你很专情。也就是因为你的专情，所以才更让人担心。”
“你是担心我放不下旧人。”
“没错。你很专情，所以你不会喜新厌旧。然而对于你来说，所谓先来后到的顺序就是你之前的女朋友和我妹妹，我不认为以你和我妹妹两个人认识的时间，你喜欢我妹妹的程度会完全超过你之前爱得死去活来的那个人。”
“你以为你很了解我？”
“难道你不是这样的人吗？”
乔欣才不相信苏陌言会承认自己就是一个很轻浮，就是一个喜新厌旧的人。
“我当然不是。我不知道外界把我塑造成了一个什么样的形象，但是我可以确定我也没有大家想的那么专情，你如果认为我是一个专情的人，那你可就真的是大错特错。”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想主动去到负心汉的行列之中去的。”乔欣深吸了一口气，“我妹妹就那么好？”
“她是你的亲妹妹，难道你不知道她有多好？”
“你说的也对，我身为她的孪生姐姐，确实不该不知道她有哪里不好。”
两个人说着说着，乔莹回来了。
“我多买了点。”乔莹把一个饭盒递给乔欣，“姐，这是你的。”
说完之后，乔莹又把另外一个饭盒递给苏陌言：“多谢你今天过来帮忙，我知道你一定也很累，这是给你的。”
苏陌言打开饭盒发现里面都是一些他比较喜欢的，不是很甜的吃的，抬头对乔莹笑了笑：“谢谢。”
乔莹的脸红了红。
“姐，先吃点东西吧，你不是饿了么？”
“嗯，好。”
吃东西？她现在哪儿还有什么胃口？本来她让乔莹去买东西的目的就是想把乔莹给支开，好给她和苏陌言制造出可以单独相处的机会，结果机会是有了，但是却完全没有按照她所预想的方向发展。
也就是说，乔莹出去和没出去都没什么差别，而她也没胃口吃东西。
乔欣摇了摇头：“不了，我刚才饿，现在已经不饿了，不想吃。”
“啊？你不饿了？”乔莹皱眉，“那也不行，你折腾了一个晚上，现在身体正是虚弱的时候，怎么能不吃东西呢？”乔莹给乔欣倒了一杯水，“我知道你现在胃口不好，吃不下，但是多少还是得吃一点。你说到底是吃东西好呢，还是去打点滴好？”
乔欣看了和自己长得有七八分像的乔莹，虽然心里有很多脾气很多不满，但是再怎么样眼前的人好歹也是她的亲妹妹，说实话，乔欣还是不想对乔莹太过火。
两个人是亲姐妹，还是孪生的姐妹，这样的关系自然比普通的兄弟姐妹更近一步，她也不希望两个姐妹之间有什么隔阂。
但是她看着乔莹这么幸福，这么苏陌言喜欢着，再想想她的感情经历，想想施远方，她真的就一点心思都没了。
乔欣叹了口气：“好，那我就稍微先吃一点。”
“嗯。”
苏陌言也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他也跟在这折腾了一天，现在是该好好吃点东西，补充补充能量。
然而乔莹也一天都没吃东西，苏陌言看了看乔莹，对她招手：“过来，我吃不了这么多，你也吃点吧。”
苏陌谨皱眉，拍了拍杨姗姗的手：“你先放开我，我去看看。”
“不，不能开门。”杨姗姗很坚持，“你不能给他开门。他是认识你的，虽然不知道他的记忆好不好，但是我觉得他一定认识你。”
当时苏陌谨在学校里那么优秀，很少有认识不认识他的。
另外就是因为林博凡之前对她说的话。
显然，林博凡是发自内心嫉妒苏陌谨的，心中一旦没嫉妒这两个字占据，他就一定会把这个人记得更深。虽然后来苏陌谨出国，林博凡也有好一阵子没回国，但是杨姗姗觉得就以林博凡的小肚鸡肠，之前的嫉妒会让他记恨一辈子。
“都那么多年过去了，就算他认识我又能怎么样？”苏陌谨倒是想和林博凡见上一面，“况且他现在也不知道你就住在这里，你一会儿不出声就行了。”
“可是万一他发现了我怎么办？”
“你就躲在卧室，没有我的允许他还能直接闯进去吗？”杨姗姗还是拉着苏陌谨不让他去开门。
杨姗姗觉得现在门外站着的不止是一个林博凡，而是她的过去，一旦这一扇门打开了，一旦让苏陌谨和林博凡两个人见到面了，她之前和林博凡的那些不堪的经历就会被挖出来。
那些难看的东西是她不想让苏陌谨知道的。
“我求求你，不要开门……”杨姗姗一脸的乞求，就这么抓着苏陌谨的手臂，不让他走。
如果苏陌谨坚持要开门的话，凭着杨姗姗现在抓着他的这点力气根本一点用都没有。
所以其实苏陌谨也没想硬来。
杨姗姗的抑郁症一直以来都没有恢复，他看了她的病历，这么多年来其实就只能说是稍微有所好转而已。这个林博凡显然是她的一块心病，如果他现在真的丝毫不顾及杨姗姗的感受把门打开，那杨姗姗的情况只会更糟糕。
不管是出于一个有职业道德的心理医生的角度，还是出于一个前任的角度，他都不能逼着杨姗姗接受她自己的过往，不能逼着她去面对她不想要面对的东西。
虽然他其实真的很好奇。
“好吧，我不去开门了。”苏陌谨叹气，对林曼说，“你也别说话，他敲敲门就会知道里面没人，然后扫兴离开。”
林曼点头表示明白。
不过林博凡也真是够坚持，他竟然在外面足足敲了五分钟的门，这还真有点恐怖。
五分钟过去之后，他的敲门声才停了下来，随后就听见有人上楼的声音。
杨姗姗松了一口气，终于走了。
“天呐，这个林博凡是不是疯了？正常人怎么会敲门敲这么长时间呢？”
“他这是怀疑屋子里面有人，但是因为睡着了没听见，或是故意不给他开门。他这么坚持是抱有一丝侥幸，心想如果他敲门把你敲烦了，你是不是就会开门。”苏陌谨叹气，“这样的人心里也有点病态。”
“呵，岂止是心里病态，我觉得他整个人都是变态的。”杨姗姗晃神坐在那里，眼睛迷茫地看着地面，像是一只惊弓之鸟。
“可是这样的话他会不会一直不死心啊？”林曼担心地问，“一直这样被他骚扰确实很尴尬。”
杨姗姗连连点头赞同林曼的说法。
所以还是搬走比较好，还是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才能安稳，才能有好日子过。
“他骚扰你们多少次了？”
“如果说正式的骚扰，今天是第一次，昨天就只是见面打了个招呼而已，今天早晨他就来敲门，说要见我，被我拒绝了。”
“你是他的猎物，他要对你下手。”
林曼一听这话不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苏总，我……我是有男朋友的人，他这样的骚扰也让我很困扰，如果一直这样下去的话，我觉得我可能也呆不下去了。”
杨姗姗觉得自己找到的同盟。
之前她都是自己一个人孤军奋战，但是现在有了一个和她有着同样遭遇的人，那意义就截然不同了。
这样一来就算苏陌谨不愿意帮她，那他应该也不能不帮林曼吧？毕竟林曼可是很无辜，人家就是她的看护，结果还得受到这样的骚扰，所以杨姗姗觉得林曼的控诉比她更有效。
“你们放心，这里确实没办法再住了，只是现在我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地方能让你们搬走，你们需要再等一等。”
“等多久？”对于杨姗姗来说，现在让她等一分钟都是艰难的。
“我会尽快。”至于到底要等多久，显然他胡搜了也不算，得看他哥哥那边的效率了，希望能快一点。
然而苏陌言现在根本没时间顾及那些。
虽然他知道苏陌谨有事要让他帮忙，还是关于杨姗姗的，但是现在乔莹这边出了那么多麻烦，他当然会先紧着乔莹这边，杨姗姗次之。
毕竟他就只有一个，没办法同时去帮两个人，所以不管是从事情的轻重缓急还是人物关系来看，他都应该先帮乔莹，而不是杨姗姗。
他和乔欣说了很多，乔欣对他似乎很不满意，光是看乔欣对他说话的语气和态度就知道了。
不过这些并不重要。
乔欣对他满意不满意无所谓，反正他和乔莹两个人互相满意，那就足够了。
然而乔欣还是不想死心，乔欣倒是没有别的意思，她的意图很简单也很明确，只要能拆散乔莹和苏陌言，怎么都好说。
“你真的打算一直和我妹妹在一起吗？”乔欣问，“你对我妹妹的感情到底有几分钟的热度？我是她姐姐，我问这些都是为了她好，我希望你能对她负责，如果你不能的话，那就不该给她希望。我妹妹很天真，说白了就是有点傻，有点蠢，你如果真的跟她说你喜欢她，她是会当真的。”
“当然，她当然要当真，不然你觉得呢？所以你觉得我应该是一个非常浪荡轻浮的人，不能认真对待感情？”
“倒也不是，相反的，我觉得你很专情。也就是因为你的专情，所以才更让人担心。”
“你是担心我放不下旧人。”
“没错。你很专情，所以你不会喜新厌旧。然而对于你来说，所谓先来后到的顺序就是你之前的女朋友和我妹妹，我不认为以你和我妹妹两个人认识的时间，你喜欢我妹妹的程度会完全超过你之前爱得死去活来的那个人。”
“你以为你很了解我？”
“难道你不是这样的人吗？”
乔欣才不相信苏陌言会承认自己就是一个很轻浮，就是一个喜新厌旧的人。
“我当然不是。我不知道外界把我塑造成了一个什么样的形象，但是我可以确定我也没有大家想的那么专情，你如果认为我是一个专情的人，那你可就真的是大错特错。”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想主动去到负心汉的行列之中去的。”乔欣深吸了一口气，“我妹妹就那么好？”
“她是你的亲妹妹，难道你不知道她有多好？”
“你说的也对，我身为她的孪生姐姐，确实不该不知道她有哪里不好。”
两个人说着说着，乔莹回来了。
“我多买了点。”乔莹把一个饭盒递给乔欣，“姐，这是你的。”
说完之后，乔莹又把另外一个饭盒递给苏陌言：“多谢你今天过来帮忙，我知道你一定也很累，这是给你的。”
苏陌言打开饭盒发现里面都是一些他比较喜欢的，不是很甜的吃的，抬头对乔莹笑了笑：“谢谢。”
乔莹的脸红了红。
“姐，先吃点东西吧，你不是饿了么？”
“嗯，好。”
吃东西？她现在哪儿还有什么胃口？本来她让乔莹去买东西的目的就是想把乔莹给支开，好给她和苏陌言制造出可以单独相处的机会，结果机会是有了，但是却完全没有按照她所预想的方向发展。
也就是说，乔莹出去和没出去都没什么差别，而她也没胃口吃东西。
乔欣摇了摇头：“不了，我刚才饿，现在已经不饿了，不想吃。”
“啊？你不饿了？”乔莹皱眉，“那也不行，你折腾了一个晚上，现在身体正是虚弱的时候，怎么能不吃东西呢？”乔莹给乔欣倒了一杯水，“我知道你现在胃口不好，吃不下，但是多少还是得吃一点。你说到底是吃东西好呢，还是去打点滴好？”
乔欣看了和自己长得有七八分像的乔莹，虽然心里有很多脾气很多不满，但是再怎么样眼前的人好歹也是她的亲妹妹，说实话，乔欣还是不想对乔莹太过火。
两个人是亲姐妹，还是孪生的姐妹，这样的关系自然比普通的兄弟姐妹更近一步，她也不希望两个姐妹之间有什么隔阂。
但是她看着乔莹这么幸福，这么苏陌言喜欢着，再想想她的感情经历，想想施远方，她真的就一点心思都没了。
乔欣叹了口气：“好，那我就稍微先吃一点。”
“嗯。”
苏陌言也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他也跟在这折腾了一天，现在是该好好吃点东西，补充补充能量。
然而乔莹也一天都没吃东西，苏陌言看了看乔莹，对她招手：“过来，我吃不了这么多，你也吃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