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书吧 > 痞妃传 > 第四九回 无影脚步步虚飘 背后刀刀刀见血

第四九回 无影脚步步虚飘 背后刀刀刀见血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弃宇宙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

69书吧 www.69shu.cc,最快更新痞妃传最新章节!

    《孙子兵法》有言:兵之情主速,乘人之不及,由不虞之道,攻其所不戒也。

    翌日,当于得水一嗓子‘不好了!主子、主子不见了!’绕着整个西安府上空盘了三圈后,所有的人都懵了。

    就连原本料想他八成不会返京的阿克敦和精卫都给杀了个措手不及,阿克敦急的满地转,精卫拿一双茧子手来回爬的脑门子通红,谷子嘤嘤抹泪儿,于得水更是没腔没调的哭了起来,那抽抽嗒嗒的话从嘴里挤出来更像是唱词。

    “哎呦喂!我早知爷儿要走,可我原想着,怎么着也要交待交待,安排安排再说,可谁成想他说走就走,丁点儿信儿都没有,你说!你说!你说连咱们几个都不知他去了哪儿,他到底是去了哪儿哇!”

    消息不胫而走,大军在城外待命回京,主帅不见了,西安城炸了锅了,吓的脸色惨白的白克敬一刻没敢闲着的,带着大批人马搜城。

    可跑都跑了,能瞧见人影儿才怪呐!

    皇上派来的几个探子,私下开会,各个神情紧张,正说着要如何与皇上密奏,却在这当下,京城又来密令,皇上亲笔手书,只五字:“回程伺机,杀。”

    几人面色凝重,更有一人手都抖了,不为别的,只因人人都明白,那‘杀’字所指,绝不只那女子一人。

    探子甲说:“儿子道是快老子一步,想来七爷儿早早就发现咱们了。”

    探子乙说:“怪不得都说这七爷儿用兵如神,咱们盯了这么多天,竟没发现他丁点儿动静!”

    探子丙说:“可不!关键是谁成想他还真就带人跑了!不过为一个娘们儿,甩下大好江山,留一屁股摞烂,他疯了他!”

    探子甲又说:“别说废话了,兹管想想怎么跟皇上说吧!”

    七爷用兵如神,行事极为诡诈,在他们日夜监视的眼皮子底下,居然早早就安排好的路子,还丁点儿不曾被人察觉!果是极为聪明!探子甲乙丙,都是这么认为的。

    然,事实上,他们通通都想多了。

    这世上最难摸清的章法,就是没有章法。

    最让人防无所防的套路,便是没有套路。

    因此就连莫名其妙给带上一顶‘淫奔’帽子的小猴儿,都给延珏弄了个措手不及。

    不是延珏城府深,计谋多,根本原因就四个字——心血来潮。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咱们且先把日头拴上根儿线,往东头拉回来几个时辰。

    天刚破晓,城头鸡叫那会儿,小猴儿还摸着肚子跟塌上睡的直淌哈喇子,迷迷糊糊间,就觉那冰冰凉凉手跟自个儿脸上拍着,她懊恼的扒拉着,那手却赖在她脸上。

    “滚!困!”小猴儿说。

    “左还是右?”那‘凉’主儿没头没脑的说着。

    “滚!”

    “问你呢,左还是右?”‘凉’主儿继续骚扰。

    “左!左!左!赶紧滚!”

    于是乎,就这么半梦半醒的一句话,定了小猴儿今儿究竟以何种形象离了西安。

    彼时的她,全然不知道,那主儿一早弄俩纸团儿,左手的那个是‘敲晕’,右手的那个是‘绑死’。

    没错,就是抓阄。

    如此不着调的方式,啥神仙能摸着头绪?

    ……

    日头老大,烤的脸生疼。

    彼时西安城外,给套上一身儿粗布衣裳的小猴儿跟驴背上抱着膀子,睁眼睛,闭眼睛,再睁眼睛,再闭眼睛,如此反复不知多少回,她才消化这一已经发生的事实。

    延珏,带她私奔了。

    不对,不叫私奔,《礼记》有言:奔者为妾,父母国人皆贱之,就在当时,那叫淫奔。

    想必有的看官要说了:呦呵!咱老七这成啊!宁愿负了这天下江山也要留猴子一人,丫感动去吧,哭去吧,介撼天动地的感情哪儿找去啊!

    猴子翻白眼:丫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且听听如下对白。

    “诶,可别瞪我,这是你自个儿抓的阄,可不是我逼你的。”某主儿一身儿粗布,跟驴车板儿上四仰八叉一躺,翘一二郎腿,眼睛上盖著一块儿遮阳布,嘴里叼根儿草,笑的那叫一个如沐春风。

    小猴儿强忍下扎死他的冲动,只问:“就咱俩?”

    延珏点点头:“嗯哼,就咱俩。”

    “去哪儿?”

    “没想好呢啊~”

    “没准备?”

    “没。”

    “没计划?”

    “没。”

    “没交待?”

    “没。”

    “没人知道?”说到这句小猴儿的话快从牙缝挤出来了。

    可某厮却是一把掀开遮阳布,用一看傻子的眼神儿瞧她,“你丫傻吧,这事儿能告诉别人么?”

    “你放屁!”小猴儿气的直哆嗦。

    你丫不告诉别人,好歹也跟她说一声不是!

    延珏又乐了,还用看傻子的眼神儿看她,这回道是没说话,可那眉毛眼睛都变成了嘴,都跟那说着:这不更废话了,我跟你说了,你能撇了血海深仇跟我跑怎么着?

    “延珏,你他妈就是三岁!”不对!说他三岁都是抬举他!

    他们这说走就走了,丫的剩那一票人咋整?甭说他爹是那屁股坐金的江山老大,就算丫是一日日刨地的农民,也得集结亲戚拿着锄头,镐把子四下作几天呐!

    再说了,丫跑路一个人都没带,她还病歪歪的挺个大肚子,没人伺候,他俩吃啥喝啥?

    多少前人尸骨铺路,给了后人血的教训,狗屁山高水远,塞外天涯,都他妈是说书的嘴皮子嘎巴的,他一皇子,说跑就跑了,紫禁城里那个还不得炸了庙了!

    “你以为我乐意啊,那你说,还有啥别的招儿,你要有好法子,咱俩扭头就回去。”延珏压根儿没美化自个儿的行为,哪来那么多为这个为那个的,老婆孩子,权利身份和爹妈,他也是各个儿舍不得,可眼瞧着闹到如今这份儿上,他媳妇儿回京就得张罗杀他爹,他爹呢,不用回京就得张罗杀他媳妇儿,他跟中间儿夹着能咋办?

    三十六计来回翻,翻到最后一篇儿那第三十六计走为上,那都是实在没招了才用的招儿。

    啥?您问他咋没计划计划筹谋筹谋?

    咋计划?

    咋筹谋?

    他阿玛那探子就差把门给挤了,人家也不是吃白饭的,还能由着你丫俩大活人又张罗,又安排,又高头大马的得得瑟瑟的出了西安城?

    当然不可能。

    所以唯一的招儿,就剩不按套路出牌了,反正他延珏最近正正经经的好像跟脑门上刻了‘妥帖’二字,以至于这京城一路跟过来的这些人似乎都忘了。

    丫根本就是北京城最不着调的顽主儿,哪管他挂了一堆皇子形象在身上,那内里还是反骨居多。

    凡事全随心情,想正经就正经两天,他要想不着调,谁也拦不住他。

    有的看官想问咱猴儿:诶,小爷儿,咋子,啥心情?美不?

    美?美妹!美大爷!美二大爷!

    她压根儿就跟一盆凉水自脑袋顶上浇下来,懵圈了。

    “不成,走,咱回去。”脑筋转了一百八十圈儿后,小猴儿是这么总结的,可——

    “回去?”延珏扑棱坐了起来,俩胳膊一伸,当即给驴背肩了负。

    俩大长胳膊一圈,给丫的锁在怀里,他不急不缓的问:“咋?儿子不要了?”

    “关儿子嘛事儿?”小猴儿说完就觉得是废话了,她也不傻,自打那日跟众人跟前儿回了府,那些跟屁虫的探子一步步落的跟着她,她用脚趾头想也知道,皇上那老家伙知道她还活着,八成恨不得给她剁成肉泥喂猪。

    而她如今揣着崽子,她若出点啥事儿,崽子也活不成。

    “咋样?想出啥绝世好招儿没?”延珏跟她耳边贱呲呲的说着。

    小猴儿扁着嘴,不吱声。

    延珏接着说:“甭费劲了,你爷们儿我这脑子都没想出法儿来,你更白扯。”

    小猴儿依然扁着嘴,算是默许他的说法儿。

    半天,她说:“孩子生在外头道是成,可你甩介么一烂摊子,以后咋回去?”

    “不知道,再说吧。”延珏万般潇洒,不乐意提,也不想提他压根儿就没打算回去的事儿。

    “甭扯了,要不等我找个安全地儿安顿下来,我等着生崽儿,你先随军回了北京,再说吧。”小猴儿也没那么多浪漫细胞,这会儿攒着脑子跟那儿分析最合理的办法。

    当然,这一切的根本是,她压根儿就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回京城,就算婧雅跟她死死当当的保证,她也绝信不着她。

    再者说了,难不成她还真由着这祖宗从一镶了金边儿的,跟她在外头风吹雨打的乱转?

    “不行。”延珏无情且无赖的拒绝了她,他绝对不可能粘粘呼呼的说,诸如他不放心之类的。

    “嘛不行?”小猴儿白他。

    “就是不行。”继续无赖。

    “不行也得行!”小猴儿口气强硬,尽量忽略心中涌起的异样感动,让脑子维持正常的转速。

    可延珏却扯了一句,万分煞风景的闲话:“我饿了,你说咱俩待会儿吃啥?”

    “都有啥?”小猴儿也饿了。

    延珏翻翻眼珠子想想,说:“有银子。”

    ……

    有银子,行天下,在寻了个打尖的小店儿,点了六七个菜儿,吃的满嘴冒油,祭了五脏庙后。

    小猴儿摸着肚子,打一饱嗝,彼时,距离她俩跑路已经五六个时辰了,这会儿,她接受也好,不接受也好,也都认清了一个事实。

    这突如其来的一切,不是做梦。

    时值下午,那日头从山这头划到山那头,彼时的小猴儿,或许是愁烦了,或许是身子太虚没劲儿了,又或许是给日头晒的实在舒服,反正坐在这厮不知打那弄来的驴车上,她倚在延珏的怀里,闭着眼睛,感受晃晃悠悠的驴车,听着不远处不知谁喊唱的抑扬顿挫的曲子。

    哥哥你走西口,小妹妹我实在难留,手拉着哥哥的手,送哥送到大门口~

    哥哥你出村口,小妹妹我句话儿留,走路走那大路的口,人马多来解忧愁~

    紧紧地拉住哥哥的袖,汪汪的泪水肚里流,只恨妹妹我不能跟你一起走,只盼哥哥你早回家门口~

    暖阳,黄土,微风。

    种种定格在那驴车上相互依偎的俩小儿女身上,也不知道该说这俩人心大还是实在折腾累了,不一会儿,竟都没心没肺的睡着了。

    而那一头,那些火烧屁股的追兵正朝他们相反的方向策马狂奔。

    可不?

    谁能想到,延珏压根儿就是延着回京城的道大大方方的走呢?

    ……

    一整天的日头,给西安府的那些官员们全都烤懵圈了。

    抚远大将军、皇七子、睿亲王、真丢了。

    这咋办呐?咋办呐?一时间,群龙无首,都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一个个的全都满面愁容的堵在六皇子的门口儿,只等着那六皇子给句话儿,他们也好定定心。

    可几个时辰都过去了,那六皇子的房门也是一直掩的紧紧的,只余于得水一人拿着拂尘,跟那门口擎着。

    “诸位大人先别急,且给六爷儿会功夫,让他清静清静,好好想想再做打算。”于得水打着官腔,可手心却是一直冒着汗。

    他这话说的,虚啊!

    您问为啥?

    嗨!可不?

    这一个是这样,两个都是这样!那头主子爷儿带着女主子说没就没了,这头刚得信儿的时候六爷还在呢,可不知啥时候也没了影子!

    是呗,那屋子里头压根儿就没人!

    阿弥陀佛,佛祖啊,您可佑着二位爷儿把六爷给寻回来吧!要不他们可真是要摘了脑袋回京了!

    有幸,阿克敦的脑子还够转。

    他快马加鞭的,总算给延琮堵在了上山的路上。

    彼时延琮什么都没拿,只在肩上擎了一个猴儿,正是那僧格岱钦,瞧见紧急下马的阿克敦,他皱皱眉。

    “六爷儿,随咱回去吧。”阿克敦那一张脸就差挤出几滴眼泪来了,若不是自小给主子爷儿擦惯了屁股,他这会儿估摸也早就懵圈了。

    七爷带那猴子走,他心里明镜儿是为啥,可这六爷转头也走,他还真就不知道是为啥,可不?

    爷儿可是给他铺了一整条的康庄大道,怎么这六爷还非得往那山里头钻?

    “六爷儿,您就瞧在七爷儿的面子上,跟咱们走吧,如今这城中乱做一团,您若不回去给咱们主持主持大局,那就真乱了套了!”

    延琮像是没听着一般,只摇头跟阿克敦笑笑,绕过他,接着往山上走。

    哎呦喂!

    这一家都是什么品种啊!

    阿克敦愁的崩溃,赶紧起身追了两步,又再次跪他跟前说着:“六爷儿,您若再走了,咱们的脑袋就真没了!”

    延琮依然没停下步子。

    阿克敦没招了,只得咬咬牙,扯脖子声情并茂的撒了个谎:“六爷儿!您就算不为别人想,也为皇贵妃娘娘想想吧!她日夜思念您,眼睛都哭瞎了,想必如今您又回来的消息早就传到京城了,您想想,娘娘得多高兴啊,可如今您这说走又走了,这么得而复失的,您叫娘娘那孱弱多病的身子,如何受的啊!”你得说,论扯谎和那三寸不烂之舌,延珏都难排到阿克敦前头。

    再者说,阿灵敖与婉莹怎么都是堂兄妹,那也就是说,阿克敦跟延琮怎么着也能论上个姑表亲兄弟,这话他来说,最贴切不过了。

    果不其然,延琮留步了。

    久在山林的他,道是忘了,人世间,最不靠谱的就是人。

    尽管眼前的这个人,眉眼间跟他生的是那般相像。

    ……

    “六爷来了!六爷来了!”精卫满头大汗的往里头传着话儿,彼时满院子的官员一颗悬着的心可下掉了一半儿,他们都明白,但凡有个姓艾新觉罗的跟这儿,他们这脑袋就保住一半儿了。

    “六爷儿,如今怎么办呐!”说话的是白克敬,尽管他各种瞧不上这个做收渔翁之利的蠢六爷,可毕竟如今事情是生在陕西地界儿的,七爷不见了,管他是为什么,他这陕甘总督的责任难以推卸,他们如今便是一根藤上的蚂蚱,只得仰仗六爷的皇子面子!

    见延琮半晌不语,阿克敦赶紧挡在前头,把回程时脑子里转了半天的话儿说了出来:“大人也别急,六爷说了,咱们这边儿该找人接着找,另叫人再起草个折子,把详情上奏,这事儿太大,瞒是瞒不住的!”

    许多人纷纷点头,作揖说着‘有理有理,一切听六爷安排’,唯自小一块儿长大的精卫、于得水等人知道——

    嘛六爷?压根儿就是阿克敦的意思,而这八成也是七爷的意思。

    可不?

    打小到大,若论给他擦屁股,最可心的,不是他阿克敦还有谁?

    阿克敦抹抹额头的汗,苦不堪言,他心道:呦喂,我说爷儿,您说您这么信的着我,我是该高兴呢,还是该哭呢?

    当然,阿克敦心里明白,皇上一直有探子跟着,到了这会儿,他就是想瞒也瞒不住,也正是因为这个,爷儿才没跟他们几个交待便走了。

    看似没心没肺,其实也是不想他们几个卷进来,毕竟他们人人背后,都有一高高的门庭,几百号子家人,他们怎么仗义都成,可若是连累族人,那肯定不成。

    事情紧急,顾不得叫书吏代笔,索性阿克敦请延琮进了屋,几个人商量来去后,关上房门,由阿克敦代笔,书了一封奏折,连夜送至京城。

    而后又书了一封给宝亲王延璋,把事情始末都说了一遭,只盼着皇上雷霆大怒之际,二爷在京中能想想办法。

    几封奏折伙同密信,以累死几匹马的速度,日夜加鞭,不过五日便到了京城。

    彼时保酆帝看过后,竟一口气喷出血来,吓的总管太监戴荣老脸惨白,叫人通传太医的当下,赶紧叫人去换皇后和皇贵妃娘娘。

    半晌后,包括延璋、果齐司浑在内的所有皇子、重臣都闻讯而来,还未进养心殿,便都听见嚎啕大哭,那哭声,不是别人的,正是皇后玉录玳的。

    她就知道,老七安了不再回来的心思!

    “滚!都给朕滚!”保酆帝狂咳嗽的边吼,边砸东西,整个养心殿里的太监们全都各个猫着腰,飞快的收拾着地上越来越多的瓷片,他们有的伺候了皇上十几年,谁人也没瞧见过皇上发这么大脾气!

    那日,任何人都没见到保酆帝,此消息一传开,京中一片恐慌,人人皆知,七爷失踪,皇上大怒。

    而随着接连几日来自陕西‘没有任何消息’的奏折一一快马传回,朝中果然地震了。

    先是皇后玉录玳被禁足在坤宁宫,随后的几日早朝,莫名窜出了一个个弹劾大学士果齐司浑、僧格岱钦等人的折子,或是门生受贿,又或是其它过往种种弊政,甚至连早已致仕的果新的陈年旧事都被人挖了出来,连续几日,朝堂上一股脑的阴风朝果家刮去。

    明白人都知道,皇上这是要拔了果家!

    当然,这三朝为官,代代为相的果家根基很深,动辄一脉,牵连数人,再者说,果新也好、果齐司浑也罢,都是做事滴水不漏之人,不是什么由头都能弹劾的动的。

    如此数日拉扯,却是未见什么要命的由头,可这水至清则无鱼,在这浑水里为官多年,但凡能换口气儿的,哪有一个可能是干干净净的?

    直至这日,终于一封铁证如山的奏折,彻底敲断了果齐司浑的筋骨。

    那封奏折上写着,果齐司浑任职理藩院尚书之时,嚣张跋扈,阳奉阴违,深受皇恩,却不知收敛,在青海西藏等地竟被当地土司称之为‘二皇帝’,以至于青海土司所上贡的贡品皆会准备双份,且送至的果府的甚至远比送进皇宫的还要多上一倍!

    此奏折一经上奏,再竟许多文臣揪住那‘二皇帝’的字眼口诛笔伐,保酆帝当堂大怒,摘了果齐司浑的顶戴花翎,收监待审!

    而那些果府一脉的官员,便是有一千张巧舌,也辩不出一句来,不为别的,只因这上奏之人,他正是正六品内阁侍读,果府的上门女婿,千卷。

    自家人挖墙角,一挖一个准儿,背后捅刀子,刀刀见血。

    是以,恁是朝堂内外都在骂那千卷吃里扒外,踩着丈人的脊骨去讨皇上的喜,可这一切都不耽误,果齐司浑,下狱。

    在皇上的态度一面倒戈的当下,种种所谓的调查不过是史官笔下的一个‘合情合理’的过场,史书从来由帝王来写,只要他想,果齐司浑注定遗臭万年。

    ……

    预知后事,且听下回分解——

    ------题外话------

    嘿,先6000,三天没写,手有点儿生,明儿争取多点儿~

本站推荐:恰似寒光遇骄阳神医凰后:傲娇暴君,强势宠!蜜爱100分:不良鲜妻有点甜隐婚100分:惹火娇妻嫁一送一萌妻甜蜜蜜:厉少,放肆宠重生之都市仙尊黑月光拿稳BE剧本深空彼岸帝少心头宠:国民校草是女生折腰

痞妃传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69书吧只为原作者鎏年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鎏年并收藏痞妃传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