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天傀星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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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这些，和觉醒我的灵力有关系吗？”李仁谦听洛尘开始回忆往事，心里却着急复活茗儿的事，不由得问道。
“你且不要急，听我说下去。”洛尘顿了顿，说道：“后来天傀星为了我，居然独自一人去了神界。”
“你说天傀星到了神界？”在李仁谦的眼里，神界就是那些非常强大的神族住的地方。从世间仅存的那些神器就可以看出，只要拥有一点神识，就能极其巨大的力量。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天傀星是如何进入神界的。
洛尘点头道：“以前的世界，和你现在见到的不同。星族和神族原本就同是古神的后裔，只是居住的地方不同而已。若不是自古传下来星族与神族不可互相干预的约定，其实当时的星族与神族并没有什么区别。”
李仁谦仍旧无法想象洛尘口中的世界，不过他仍旧点了点头。
“天傀星到了神界之后，就马上收到了神界守卫的阻拦。但他最终还是闯过了神界四大圣神的领域，见到了神界的至高神。我最初以为天傀星是因为我的事才到神界去的，可是后来才知道并不是那样。天傀星其实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找至高神印证。”
“更重要的事？”
“是的，”洛尘看了李仁谦一眼，道：“其实当时我们都没有意识到，神族与星族的灵力都在逐渐消失。天傀星找到了至高神，他向至高神印证了正在消失灵力的不只是星族。我们神族与星族不同，我们可以说是纯粹的灵力体，若失去了灵力，就等于完全的死亡。不过他也没有想到这件事引起了神族的恐慌。神族内部分裂成相信天傀星和不相信他的两派。天傀星还对至高神说，古神曾经遗留下一颗凌光神树的种子，就埋藏在这星涌大陆上。如果神族需要维持灵力，就必须定期让神界吸收到凌光神树的古神之力，否则神族必然最终会走向灭亡。但是，自古以来的约定让神族一直相信，只要神族的人到达了星界，则会让神族走向灭亡。在这种矛盾激化的时候，至高神选择了相信天傀星的话。”
“可是神族最后还是消失了……”李仁谦若有所思地说。
洛尘摇摇头，道：“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神族的约定并不是为了保护神族，相反的而是星族。一些神族到达了星界，他们发现星涌大陆上的生灵正在随着他们的到来而变得衰弱无比。这也是天傀星始料未及的。那些不相信天傀星的神族见到了这种情况非常兴奋，他们甚至想借此来完全消灭星族。”
李仁谦心里一惊：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星涌大陆上的所有生灵很可能因为神族的侵犯而毁灭。
洛尘见到他的表情，点头说：“当时天傀星也是担心事情会演变成这样，所以动用了古神之力。”
“古神之力？”
“是的，就是你之前见到的凌光神树。它是古神遗留在世界上的唯一能毁灭一切的力量。天傀星真是空前绝后的天才，他居然能够发现古神之力的存在，而且借由古神之力击退了那些侵犯星涌大陆的神族。因为有古神之力的存在，神族妥协了。他们答应了天傀星不进犯星涌大陆的条件，不过作为交换，必须定期让这棵凌光神树的古神之力灌溉神界。而我就担负了这一任务。因为我是天傀星最信任的神族，天傀星也只让我能够自由往返星界与神界。这同时也保证了我不会再被神族的人追杀。”
“那么，你说神族到了另一个位面是？”
“虽然有古神之力的灌溉，可是神族因为比起星族对灵力的消耗更大，越来越多的神族还是死亡了。神族的族人最终选择了在星涌大陆上埋下了灵魂之种，因为只有灵魂之种才能直接吸收到古神之力，而他们主要的精神体都迁移到了另一个位面。”
“什么是灵魂之种？”
“就是星涌大陆上的植物。”
“植物……”李仁谦忽然想起白尧曾经告诉过他，那些神器都来自于植物：“难道，星涌大陆的植物都是神族留下的灵魂之种吗？”
“其实，现在已经过了几亿年，只有很少的植物是神族留下的灵魂之种。你现在见到的植物，大多都是由这些灵魂之种分裂而成的。在这些植物的繁殖过程中，那些能够留下神识的植物已经非常稀少了。这也是因为，神族的族人在另一个位面沉睡着。剩下来的神族对天傀星的话都非常信服，他们相信正如天傀星答应他们的那样，他会找到一个能够维持神族不死的方法。”
“这就是你所说的天傀星的约定吗？”
“不，我说的约定，是我和他的私人约定。因为我每隔千年便要担负引动这棵凌光神树的任务，一旦我下凡来，这里的生灵也会随着我的到来而逐渐失去生机。所以这里才会变成一片死亡沙漠。天傀星也是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他在这里撒下了禁魂草的种子，为了减少灵力对这里的影响。就在我以为一切都会按照这样的规则持续下去的时候，忽然有一次天傀星来找我，让我对凌光神树做了一些手脚。”
“做了手脚？不是让神族无法吸收到古神之力的手脚吧？”李仁谦对于曾经进犯过星涌大陆的神族完全没有了好感，他想天傀星会不会也借此要报复神族。
“那倒不是，”洛尘白了他一眼，道：“天傀星没有你那么小心眼，在他看来这个世界不应该存在任何纷争，所以他才会去提醒神族失去灵力的事。他只是让我在凌光神树种植入了另一颗种子，一颗叫做圣魂草的种子。圣魂草是神族的克星，它能吞噬一切灵魂体。不过圣魂草十分脆弱，吸收了一点灵力的圣魂草很快就会枯萎。但是他却希望我将一颗圣魂草的种子植入这颗凌光神树体内，若是有了古神之力的滋润，圣魂草也能够不断地吸收灵魂体而不再枯萎了。但由于圣魂草在凌光神树体内，它吸收灵力的速度远没有古神之力释放灵力的速度快，所以对神族完全不会造成任何影响。”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李仁谦不明白，难道天傀星埋下圣魂草的目的不是为了抵抗神族吗？”
“我当时也这么问过他。”洛尘忽然哼了一声，道：“他对我说，只要我能够一直在引动凌光神树的同时把圣魂草的种子也引动出来，终有一天他会为我创造另一个新的神界。这个新的神界将为神族提供栖息之所，而我将成为那里的至高神。”
“创造一个神界？”李仁谦倒吸一口凉气，难道天傀星和洛尘都疯了吗？他们想要成为创世古神吗？如果只是开辟一个空间那么也许不难，但是若要让这个空间成为凌驾于神之上的存在，那岂是人能够做出来的？
看着李仁谦有些鄙视的眼神，洛尘脸一红，道：“你别想歪了，我可不是想成为什么统治者，我只想创造出一个没有纷争的干净世界而已。”
李仁谦沉思了一会，叹了口气说：“可是，只要有人存在的地方必然会有纷争……”
洛尘眉头一皱，像是有些痛心地说：“我知道古神在创世之时的初衷不会是想要把世界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但是起码起初的世界是干净的，若真的将来会变成一个邪恶的世界，那么就应该有人站出来再创造一个新的干净的世界。”
李仁谦摇摇头，虽然不能认同他的想法，但是毕竟这种想法的出发点并不坏。他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讨论什么不切实际的创世论。于是，他撇开了这个话题，问道：“那么，你说觉醒我灵力的方法到底是什么？”
洛尘听他这么一问，气得跺脚道：“天傀星把我诓得惨了，我还以为那颗圣魂草的种子真与创造神界有什么关系！原来，他是为了你做的准备。”
李仁谦听得一头雾水，又听洛尘说道：“天傀星最后一次见我，对我说他可能要离开一阵子。以后他再要来找我的时候，就是履行约定的时候。可没有想到这一别就是几亿年……”
洛尘说话的时候，似乎在悲伤地哭泣，可是他却没有泪水，但是李仁谦却能感觉到脚下的绿色海洋正在急剧地翻滚着波浪，里面充斥着悲伤的情绪。
洛尘低着头似乎在平复着情绪，过了一会，他抬起头，对李仁谦说：“圣魂草是一切灵魂体的克星，它甚至能吞噬灵器中的神识，也就是说它能够破解一切灵器。以前有不少灵族的法魄者来到这里误食禁魂草，后来被圣魂草的神力化解了。天傀星是预料到了他的后人会有无法觉醒的一天，在那个时候你也会找到这里。但是小小的圣魂草必然无法在这么长久的岁月中存在下去，于是他就想出了这个办法，借由我的力量培育出一颗亿年的圣魂草，以备有一天你的到来……”
李仁谦听得一愣神：天傀星真有这么神吗？能够预料到几亿年后的事？不过，早在他刚刚了解这个世界的时候，秦云里就告诉过他，天傀星因为逐渐消失的灵力不断转世，也许天傀星真有这个能力能够推测出这么久远的事。
“你的意思是说，借由圣魂草的力量，我就能够觉醒我的灵力了？”
“是的。”洛尘有些激动地说：“而且，你不只是要觉醒灵力，你还能创造出一个神界。”
“你说的这些，和觉醒我的灵力有关系吗？”李仁谦听洛尘开始回忆往事，心里却着急复活茗儿的事，不由得问道。
“你且不要急，听我说下去。”洛尘顿了顿，说道：“后来天傀星为了我，居然独自一人去了神界。”
“你说天傀星到了神界？”在李仁谦的眼里，神界就是那些非常强大的神族住的地方。从世间仅存的那些神器就可以看出，只要拥有一点神识，就能极其巨大的力量。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天傀星是如何进入神界的。
洛尘点头道：“以前的世界，和你现在见到的不同。星族和神族原本就同是古神的后裔，只是居住的地方不同而已。若不是自古传下来星族与神族不可互相干预的约定，其实当时的星族与神族并没有什么区别。”
李仁谦仍旧无法想象洛尘口中的世界，不过他仍旧点了点头。
“天傀星到了神界之后，就马上收到了神界守卫的阻拦。但他最终还是闯过了神界四大圣神的领域，见到了神界的至高神。我最初以为天傀星是因为我的事才到神界去的，可是后来才知道并不是那样。天傀星其实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找至高神印证。”
“更重要的事？”
“是的，”洛尘看了李仁谦一眼，道：“其实当时我们都没有意识到，神族与星族的灵力都在逐渐消失。天傀星找到了至高神，他向至高神印证了正在消失灵力的不只是星族。我们神族与星族不同，我们可以说是纯粹的灵力体，若失去了灵力，就等于完全的死亡。不过他也没有想到这件事引起了神族的恐慌。神族内部分裂成相信天傀星和不相信他的两派。天傀星还对至高神说，古神曾经遗留下一颗凌光神树的种子，就埋藏在这星涌大陆上。如果神族需要维持灵力，就必须定期让神界吸收到凌光神树的古神之力，否则神族必然最终会走向灭亡。但是，自古以来的约定让神族一直相信，只要神族的人到达了星界，则会让神族走向灭亡。在这种矛盾激化的时候，至高神选择了相信天傀星的话。”
“可是神族最后还是消失了……”李仁谦若有所思地说。
洛尘摇摇头，道：“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神族的约定并不是为了保护神族，相反的而是星族。一些神族到达了星界，他们发现星涌大陆上的生灵正在随着他们的到来而变得衰弱无比。这也是天傀星始料未及的。那些不相信天傀星的神族见到了这种情况非常兴奋，他们甚至想借此来完全消灭星族。”
李仁谦心里一惊：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星涌大陆上的所有生灵很可能因为神族的侵犯而毁灭。
洛尘见到他的表情，点头说：“当时天傀星也是担心事情会演变成这样，所以动用了古神之力。”
“古神之力？”
“是的，就是你之前见到的凌光神树。它是古神遗留在世界上的唯一能毁灭一切的力量。天傀星真是空前绝后的天才，他居然能够发现古神之力的存在，而且借由古神之力击退了那些侵犯星涌大陆的神族。因为有古神之力的存在，神族妥协了。他们答应了天傀星不进犯星涌大陆的条件，不过作为交换，必须定期让这棵凌光神树的古神之力灌溉神界。而我就担负了这一任务。因为我是天傀星最信任的神族，天傀星也只让我能够自由往返星界与神界。这同时也保证了我不会再被神族的人追杀。”
“那么，你说神族到了另一个位面是？”
“虽然有古神之力的灌溉，可是神族因为比起星族对灵力的消耗更大，越来越多的神族还是死亡了。神族的族人最终选择了在星涌大陆上埋下了灵魂之种，因为只有灵魂之种才能直接吸收到古神之力，而他们主要的精神体都迁移到了另一个位面。”
“什么是灵魂之种？”
“就是星涌大陆上的植物。”
“植物……”李仁谦忽然想起白尧曾经告诉过他，那些神器都来自于植物：“难道，星涌大陆的植物都是神族留下的灵魂之种吗？”
“其实，现在已经过了几亿年，只有很少的植物是神族留下的灵魂之种。你现在见到的植物，大多都是由这些灵魂之种分裂而成的。在这些植物的繁殖过程中，那些能够留下神识的植物已经非常稀少了。这也是因为，神族的族人在另一个位面沉睡着。剩下来的神族对天傀星的话都非常信服，他们相信正如天傀星答应他们的那样，他会找到一个能够维持神族不死的方法。”
“这就是你所说的天傀星的约定吗？”
“不，我说的约定，是我和他的私人约定。因为我每隔千年便要担负引动这棵凌光神树的任务，一旦我下凡来，这里的生灵也会随着我的到来而逐渐失去生机。所以这里才会变成一片死亡沙漠。天傀星也是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他在这里撒下了禁魂草的种子，为了减少灵力对这里的影响。就在我以为一切都会按照这样的规则持续下去的时候，忽然有一次天傀星来找我，让我对凌光神树做了一些手脚。”
“做了手脚？不是让神族无法吸收到古神之力的手脚吧？”李仁谦对于曾经进犯过星涌大陆的神族完全没有了好感，他想天傀星会不会也借此要报复神族。
“那倒不是，”洛尘白了他一眼，道：“天傀星没有你那么小心眼，在他看来这个世界不应该存在任何纷争，所以他才会去提醒神族失去灵力的事。他只是让我在凌光神树种植入了另一颗种子，一颗叫做圣魂草的种子。圣魂草是神族的克星，它能吞噬一切灵魂体。不过圣魂草十分脆弱，吸收了一点灵力的圣魂草很快就会枯萎。但是他却希望我将一颗圣魂草的种子植入这颗凌光神树体内，若是有了古神之力的滋润，圣魂草也能够不断地吸收灵魂体而不再枯萎了。但由于圣魂草在凌光神树体内，它吸收灵力的速度远没有古神之力释放灵力的速度快，所以对神族完全不会造成任何影响。”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李仁谦不明白，难道天傀星埋下圣魂草的目的不是为了抵抗神族吗？”
“我当时也这么问过他。”洛尘忽然哼了一声，道：“他对我说，只要我能够一直在引动凌光神树的同时把圣魂草的种子也引动出来，终有一天他会为我创造另一个新的神界。这个新的神界将为神族提供栖息之所，而我将成为那里的至高神。”
“创造一个神界？”李仁谦倒吸一口凉气，难道天傀星和洛尘都疯了吗？他们想要成为创世古神吗？如果只是开辟一个空间那么也许不难，但是若要让这个空间成为凌驾于神之上的存在，那岂是人能够做出来的？
看着李仁谦有些鄙视的眼神，洛尘脸一红，道：“你别想歪了，我可不是想成为什么统治者，我只想创造出一个没有纷争的干净世界而已。”
李仁谦沉思了一会，叹了口气说：“可是，只要有人存在的地方必然会有纷争……”
洛尘眉头一皱，像是有些痛心地说：“我知道古神在创世之时的初衷不会是想要把世界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但是起码起初的世界是干净的，若真的将来会变成一个邪恶的世界，那么就应该有人站出来再创造一个新的干净的世界。”
李仁谦摇摇头，虽然不能认同他的想法，但是毕竟这种想法的出发点并不坏。他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讨论什么不切实际的创世论。于是，他撇开了这个话题，问道：“那么，你说觉醒我灵力的方法到底是什么？”
洛尘听他这么一问，气得跺脚道：“天傀星把我诓得惨了，我还以为那颗圣魂草的种子真与创造神界有什么关系！原来，他是为了你做的准备。”
李仁谦听得一头雾水，又听洛尘说道：“天傀星最后一次见我，对我说他可能要离开一阵子。以后他再要来找我的时候，就是履行约定的时候。可没有想到这一别就是几亿年……”
洛尘说话的时候，似乎在悲伤地哭泣，可是他却没有泪水，但是李仁谦却能感觉到脚下的绿色海洋正在急剧地翻滚着波浪，里面充斥着悲伤的情绪。
洛尘低着头似乎在平复着情绪，过了一会，他抬起头，对李仁谦说：“圣魂草是一切灵魂体的克星，它甚至能吞噬灵器中的神识，也就是说它能够破解一切灵器。以前有不少灵族的法魄者来到这里误食禁魂草，后来被圣魂草的神力化解了。天傀星是预料到了他的后人会有无法觉醒的一天，在那个时候你也会找到这里。但是小小的圣魂草必然无法在这么长久的岁月中存在下去，于是他就想出了这个办法，借由我的力量培育出一颗亿年的圣魂草，以备有一天你的到来……”
李仁谦听得一愣神：天傀星真有这么神吗？能够预料到几亿年后的事？不过，早在他刚刚了解这个世界的时候，秦云里就告诉过他，天傀星因为逐渐消失的灵力不断转世，也许天傀星真有这个能力能够推测出这么久远的事。
“你的意思是说，借由圣魂草的力量，我就能够觉醒我的灵力了？”
“是的。”洛尘有些激动地说：“而且，你不只是要觉醒灵力，你还能创造出一个神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