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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章:可颜逛青楼(7000+,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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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些日子,厨房的掌事可是张扬跋扈,不把本王妃放在眼里,依妹妹之见,姐姐改如何立威?”温可颜微眯着深寒的眸色,那犀利的目光直直的落在人群中。舒悫鹉琻

    李小六一听王妃提到了自己,那不安的心都狂跳着,手心里也不由的冒出了冷汗。只怕上次之事,今日是难逃虎口。

    “李小六,滚出来。”沐微澜背对着身子,对着人群中一声怒吼。

    李小六一听这声音,双脚都不由的哆嗦,都说伴君如伴虎,怎得跟这群女人相处,更甚与老虎相斗。颤颤着脚下的步子,李小六挤出人群,站在了沐微澜身侧。

    “啪”的一声耳刮声,响亮的落在了李小六的脸颊上碛。

    “你这***才竟敢得罪王妃,本夫人看你是活的太腻了,还不赶快给王妃磕头请罪。”沐微澜扭头对着傻愣中的李小六一声大喝,用眼神示意着让他跪地。

    李小六惶恐的接过沐微澜投来的暗示,双脚噗通一软,就跪在了温可颜的脚下:“小的狗胆包天冒犯了王妃娘娘,小的该死,还请王妃宽宏大量饶了小的一回。”

    李小六微抬着眉头,温可颜正襟危坐,那清淡的面色,唇角里荡漾着几丝不明的讥笑。李小六心虚着自己扇着自己的耳刮嚷着:“小的错了,小的错了……侔”

    温可颜只是淡笑着起身,脚步轻盈,风若扶柳。走在那群侍妾的面前才停住下自己的步子,宛然一笑道:“你们可有什么人对本王妃心中不服?本王妃虽是被王爷贬至这冷院,但好歹也是正妃,大家可擦亮眼睛看清楚了,不要认错了主子。”

    沐微澜轻睨的瞥过自扇耳光的李小六,那原本肥腻的脸颊此刻是红肿如冬日霜冻红痍般惨不忍睹。

    心,也跟着寒惊了一把。沐微澜眼神恨恨的瞪过跪地自扇耳光的李小六,咬牙一怒道:“你这***才起来吧,今后得仔细说话点,可别在冒犯了王妃。”

    “是是是!奴才记住了,多谢王妃的宽宏大量。”李小六点头哈腰着,转身对着温可颜的方向赔笑着。

    唇角冷淡一笑,孤高的利索一转身,那双鹰锐的眸子阴狠的凝在了李小六的身子:“本王妃准许你起来了吗?跪下!本王妃这人啊,就是心胸狭隘,睚眦必报。那日李掌事可是跋扈的不得了,你说这笔账,本妃应该怎么算?”

    拽什么拽,死女人,若不是沐夫人让我跪,我真会跪你这无权无势的虚名王妃?李小六心里咬牙恨恨,却碍于沐微澜的面色,只得踉跄着又跪了下地。

    “李小六平日仗势欺人,欺小凌弱且不说,这***才竟敢对本王妃不敬,依照府里的规矩本该是杖责三十,在逐出王府去。不过本王妃念他将厨房琐事打理的有条不紊的苦劳上,网开一面,就罚他杖责三十,撤了她掌事的职责。”温可颜踱步走至李小六面前,低头勾唇蔑笑,眼里的寒意直戳脊梁骨。

    “你……”李小六不服的翻眼一瞪,这女人竟敢撤了自己的职位,这口恶气,岂能忍!

    “李小六!你这狗东西还不磕头谢过王妃?”沐微澜生怕这蠢货惹怒了温可颜而拿不到药方。

    李小六只得不甘的叩首,心不甘情不愿的道:“小的多谢王妃手下留情。”

    温可颜只是睥睨的冷哼一笑,这心不甘情不愿的,她还真不稀罕!

    “下去领罚吧。”温可颜不愿与这虚伪的狗东西浪费时间,索性直接让他去领杖责。三十杖责,只怕是要躺好久了。

    “本王妃虽不用各位夫人侍妾每日前来请安,但是见着了本妃,该有的礼数不能废,国无法无立足之地,家无规则散乱如沙,大家可切忌。”温可颜抬眸,深邃的眸子,带着坚定的不容置疑瞪向了那群侍妾的方向。

    “沐夫人,以后见着了本妃,可知该如何?”轻睨的调转过头,温可颜将矛头又指向了沐微澜。

    谁人不知这府里的侍妾中,就属她沐微澜得势不饶人。

    维诺的一低头,沐微澜轻咬着嘴唇,展眉一笑道:“切身谨遵王妃的教诲,王妃安康。”沐微澜退怯的话语一落,微微福身对着温可颜行礼道。

    “沐夫人还真是机灵,这方子就拿去吧,好生调养,本王妃这就不要来请安了。”温可颜示意墨年夕拿出屋中早已写好的药方,交到了沐微澜那恶心的泛着脓包的粗手,令两丫鬟收下了那两厢黄金。

    “那妾身先行告退。”沐微澜对着温可颜轻微的福身行礼,一群人才跟着离去。

    沐微醺也踏出人群对着温可颜盈盈一拜道:“妾身先去看看妹妹,王妃安康。”

    “去吧!”清淡的抬手一挥,温可颜满意的泯唇而笑。

    淡雅的转身,温可颜令几名下人将黄金抬进了屋子。围着看戏的下人和侍妾们这才纷纷的离了开去。

    混在人群中的苏墨黎只是站在空荡的院子里,带着丝丝的笑意落在了屋中的人影上。

    “爷,你说那药方可真有效?”风凌云有些不可相信,这养在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会治这怪异。

    轻淡的眸子闪亮如月,唇角勾出的一抹弧度,恰似新月弯弯,魅力风情:“这毒本是她所下,当然她便能解。”

    清洌的寒风,呼啸而过,卷起那墨发三千,飘逸着,裙角翻飞,仙骨般傲然。

    低头媚笑如斯,苏墨黎转身原路返回。

    是夜,清冷如霜。

    温可颜自昨夜遇刺心中惴惴不安,令人在房门入口处缠上了一根细小的红绳,红绳的另一头系在自己的床有上,床头上的一头还系了个小铃铛,只要夜晚有人推门闯入,夜黑漆墨,自是会绊倒红绳,扯动铃铛发出声响。

    温可颜又让丫鬟在自己房间搭了两张床铺,主仆三人同睡一屋,既有个照应,也能容易亲近,也可暗中摸清年夕的底细。

    “时辰不早了,大家都早些歇息吧。”温可颜退下了外袄,蜷缩进了被窝中,虽然这屋子里都填满了暖和的炉火,可他仍觉着全身冰寒。好像自己从小都惧寒,一到冬天更是手脚冰冷如霜。

    墨年夕同小鱼儿也退下了衣物,吹灭了烛火,安稳着入睡。

    屋外,有些淡许的月光,孤瑟的作寒。密密麻麻的的白雪纷飞飘零,皑皑之色呈现出了淡淡的光柔,悉悉索索,被寒风吹逝,飘扬着,和谐的自然之美,宛如月色仙境,美的惊人心境。

    一道白色颀长的人影,在白雪纷飞中傲然卓越。

    苏墨黎用手指轻轻的在窗户纸上戳了一小洞,捡起地上两片凋殁的枯叶,一道疾风闪过,两片纷飞的落叶就点中了两丫鬟的睡穴。

    苏墨黎这才蹑手蹑脚的撬门而入,一脚刚踏进屋子,就绊倒了温可颜设下的红绳,受到碰触的绳子摇晃着,苏墨黎心下一紧,从腰间摸出一记暗器打落了脚下的红绳,弯身又利索的拽过绳索,系在了一旁的桌椅上。

    黑暗中,苏墨黎那勾唇若笑的清浅,耀目的灼灼。这……看自己这蹑手蹑脚的偷偷摸摸样,苏墨黎不禁好笑出声,自己竟做了回小毛贼。

    似乎觉着睡着的姿势不舒服,温可颜又翻了个身面对着苏墨黎。薄唇紧泯,娥眉紧蹙,整个表情似乎有些微微的难受。

    苏墨黎背对着淡淡的月色,清浅一笑,如月色下傲然盛放的昙花,华淡灼美。

    袖手轻辉,苏墨黎从衣袖间抽出食指,挥指一弹,就点住了她的睡穴。这才放下了手中抱着的那把九尾魔琴。

    骨节纤细而又分明,修长的十指在琴弦上轻拨回转,幽绵悱恻的琴音幻化做一道无形的力道,传入熟睡中的温可颜耳里,胸口那股恶寒的不适,随着琴音的传入而得到缓解。那紧蹙的娥眉舒展开来,小巧红润的朱唇也微微勾出一丝笑意。

    接连几日,苏墨黎夜半如窃贼般潜入冷院替温可颜疗伤。她的身子也逐渐得到了恢复。

    这夜,一如往常。

    苏墨黎刚潜入房中,取下九尾魔琴,温可颜却是突地坐直了身子冷冷开口道:“没想到王爷还有着这偷窥的嗜好,接连几日,王爷三更半夜到臣妾这来不累么?”

    黑暗中的苏墨黎,不由一愣,没想着自己如此小心却还是被她察觉,不得不佩服这女人心思缜密,聪慧过人。

    “颜儿不必感激涕零,本王这么做并不是怜香惜玉,只是你如此聪慧,死了倒是可惜。放心!在你没完成答应本王的事情之前,本王是不会让你死的。”苏墨黎淡淡的冷哼不屑,心里虽是有些莫名的情愫,不愿这女人就此死去,但面对着她那刻薄讽刺的冷屑,他却是言不由衷的挖苦戏谑道。

    “难得王爷如此看重妾身,看来妾身这命还真是值价了。只是半夜三更,王爷还是早些回吧,妾身要歇息了。”温可颜不带着一丝的温情,转身又从衣架子上取下那挂着的狐裘大氅,不屑的往苏墨黎怀里一扔道:“记得把你这东西带走。”

    苏墨黎咬牙恨恨,不知死活的女人,倔强而又任性,清高而又带刺。

    收好那件被扔过的大氅,苏墨黎收好那把九尾魔琴,决绝转身,才幽幽的带着毫无色彩的音色道:“过几日本王生辰,府中会来许多客人,母后和皇上皇后都会降临,到时候盛装出席,言辞可得注重分寸!”

    “妾身为何要去?”温可颜清淡的一昂头,反问着他来。

    “温可颜!本王的忍耐可是有限的,信不信本王一把掐死你。”恼怒的调转回头,苏墨黎瞪着一双阴鸷的双眸,冷狠得凝在了温可颜清淡的面上。

    “王爷这么恼怒做什么?可颜又不是说不去,十万两黄金!王爷觉得如何?”

    唇角不住的扯动,那眉角的笑,森寒的阴厉,修罗般的杀气,冷凛冰寒。

    好一个睚眦必报,见缝插针的女人!也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与自己携手并肩。苏墨黎嫣然一笑:“十万两扯平,你我互不相欠。”

    “那王爷好走,不送!”温可颜翻身又缩回了被窝中,没想着轻松的就解决了那十万两的敲诈勒索。看着他吃瘪样,温可颜倒是心情大快。

    “哼!”苏墨黎从鼻息中冷哼出声,转身便是离去。

    “王爷,麻烦带过门。”躲在被窝中的温可颜,突地又冒出一句话出来,气的苏墨黎头上飞过一群群的黑鸦。

    翌日。

    温可颜睡醒之时,天色已是大亮。懒散着起身梳洗一番已是正午。一想着无债一身轻的温可颜心境大好,令两丫鬟略微打扮一翻,出府好好慰劳一次。那沐微澜送来的一万两黄金,可是金灿灿的,还无用处呢。

    盛京的街市,繁华如旧,人潮如流。三人虽是换做了寻常百姓家的衣衫,但三人貌美的并肩而行,倒是在街市的人群中引起不少的***动。

    “小姐,那里有冰糖葫芦,我要去吃,我要吃。”小鱼儿一出王府,整个人就像脱缰的野马,整个就是一乱疯乱窜,看着前方有举着卖糖葫芦时,就一小孩子似得拽着温可颜的胳膊撒娇着。

    “吃吃吃,整天都是吃,看你涨肥了怎么嫁的出去。”一旁的墨年夕,也笑着打趣道。

    “哼,我不怕不怕,吃货若是没吃的,那简直比要了小命都还痛苦。小姐,我们就去买糖葫芦好不好?好不好嘛?小姐。”嘟哝着小嘴,小鱼儿摇晃着温可颜的胳膊,拼命的撒娇卖萌。

    “年夕,你想要什么,反正这银子够我们安稳的过一辈子,别亏待了自己的身子。”温可颜转头,对着一旁含笑点点的墨年夕问道。

    前世那种寒碜的滋味,如今可是不愿在忆起。今宵有酒今宵醉,人生就的活的有滋有味。

    “还是去给小鱼儿卖冰糖葫芦吧,不如我怕我们的耳朵都会被磨成茧的。”低头弯身一笑,墨年夕难得的打趣着小鱼儿。

    一行三人,嬉笑明媚,在这热闹的大街中,显得格外的动人。

    “老板,给我们一人来两窜葫芦。”温可颜上前,对着卖冰糖葫芦的老者淡笑着说着。

    卖者笑意呵呵,面容慈善。一手扶着棍子,一手取下几窜糖葫芦分别递到了小鱼儿同年夕手中,温可颜伸手从袖襟取出钱袋,刚拿出还未打开,却被一疾风闪过,手中的钱袋就人抢走了。

    “啊!抢劫啊,小偷抢了我的钱袋!”温可颜瞬间就反应过来,惊恐的嚷叫出声,眨眼却是冲着抢了自己钱袋的男子追跑了过去。

    许是裙子有些绊脚,温可颜索性拽起裙摆,拼命似的追着那窃贼,眼看着要了小命似的冲上前,那小贼却是加大了奔跑的速度,又拉开了一段距离。

    眼角斜过小贩摊上摆着的水果,温可颜气急败坏的抓着就朝着那飞毛贼砸去,墨年夕同小鱼儿眼见自家小姐不顾命的追着窃贼,将手中的糖葫芦塞进了卖者的手里,一溜烟似的也冲了上前。

    年夕自是练武之人,没费多大的功夫就追上了那小毛贼,可又碍于不能暴露自家的身份,便是操起了一旁路过之人手中拿着的扁担,冲上前对着那毛贼一顿狂扁。

    温可颜也顺手抓过卖鸡毛掸子人手中的鸡毛掸子,对着那毛贼的脸上一顿狠劲的揉搓,似乎恨不的将着鸡毛掸子上的鸡毛都塞进那人的嘴中。

    “让开!你们都让开!”小鱼儿高举着从一妇人手中抢过的半盆猪血,小跑着对着那小毛贼冲了上前。

    温可颜同墨年夕一见那手中红绸的血色,还散发着一股恶心的猪腥臭,顿时机灵着凌身一闪,这才躲过了那一盆恶心的猪血。

    “噗通”一声,小鱼儿脚下一个绊倒,那手中的猪血顺着她的扑倒在地而倾泼在了那毛贼的身上。

    瞬间,那鲜红稠密的血液浸满了全身,高高束起的发髻也被折腾的有些凌乱散漫,满目的鲜红顺着发丝滴落,整个人腥红狰狞的恐怖,那嘴角里还塞着一团散落的鸡毛,狼狈的令人发笑。

    “年夕,去把钱袋拿回来。别便宜了那小毛贼,有手有脚的竟干偷鸡摸狗之事。”温可颜不屑的摇头轻叹,刚才那一急追,此刻才有些慌累。吩咐着墨年去取回那毛贼强抢得钱袋。

    蓦然一抬眸,淡淡的身影,熟悉的背影,在前面那角落一拐闪去。

    苏墨黎?这鬼鬼祟祟的模样肯定干不了什么好事。温可颜心中一阵疑惑,前面那条街巷,好像正是……烟花柳巷!天啊,这男人府中都有二十几房侍妾,竟还去沾染烟花之地。但,转眼一动,温可颜却是唇角冷冽而笑,这事情,绝不看似表面般简单。

    “年夕,小鱼儿待会你们自己先回去。”边说着温可颜已是抬脚追上了苏墨黎的方向。

    小巷之中,两旁的门市都挂着红艳艳的大红灯笼,门匾上都用着红色艳目的颜色写满了令人酥软的名字,每个门市前都站着几位风情摇曳,浓妆艳抹的女子,一手执着锦帕,扭摆着身子,对着路过的男子们***首弄姿。

    温可颜不禁撅着小嘴,这些货色竟也能出来揽客。只怕没把客人给的鬼叫一声,落荒而逃。

    看着苏墨黎的人影钻进了一间名为“香韵楼”的妓院,咬牙一横转身而去。

    片刻功夫之后。

    “这里的花魁碧瑜姑娘呢?快叫人出来,本公子只要碧瑜姑娘服侍。”香韵楼门口处,一身白玉锦华的公子,面色凝脂膏雪,肤色润玉,眉目轻扬,淡若翠柳,唇角里溢出的清淡笑意,惊美绝然,仿若神笔之下飘然走出的谪仙,俊美非凡。

    那清脆低润的声色一落,在众之人皆是侧头凝向门口处衣裙纷扬的男子,美,惊骇众人,只是清淡的一眼微瞥,却已是惊鸿万年。

    温可颜挑目的高昂着头,不屑的扫过众人色痞的惊色。淡然的踏步穿过众人,站在了正中央:“这里的妈妈呢?还不快出来迎接客人,本公子只要碧瑜姑娘。”

    高傲贵气的气度,立即引来院里的妈妈,那脸上的笑意在看到温可颜那张貌美的倾城的容貌时,笑得合不拢嘴。

    “这位公子好生面熟,想必是第一次来香韵楼吧,这儿的姑娘个个水灵,公子要不看看其她的姑娘。”香韵楼的老板娘花喵喵,媚色带笑的赔笑着。

    轻睨的不屑一顾,温可颜冷目蹙扬:“本公子只要碧瑜姑娘,还不快去。”

    温可颜怒喝一声,随手从衣袖间捞出一锭金灿灿的黄金塞在了喵喵的手掌中。那香韵楼的老板喵喵仔细一瞧,竟是官银,微微一愣恍惚。

    温可颜依旧唇角含笑,大步跨上楼梯,朝着楼上的雅间踱步而去。

    一间间,温可颜挨着捅破窗户纸寻去。

    “哎呀公子,碧瑜姑娘正在待客,暂时无法抽身见您,这烟儿姑娘也长得貌美如花,不如公子先去那瞧瞧……”花喵喵反应过神后,见温可颜正挨着寻找,急忙追上前打着圆场。

    “哎,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烦人,本公子说了,只要碧瑜姑娘,你老是人老耳背没听清楚吗?”温可颜也耐不住性子,回转过头冷历的瞪过喵喵一眼,伸出一推,就推开了紧闭着的房门。

    床榻上。一白色的男子正低头埋进娇媚女子的胸前,被压在男子身下的女子已是衣衫退至半腰下,裸露的肤色,妖娆着身子迎合着身上男子的索取,嘴里溢出的暧昧呻吟,娇踹吁吁。男子的一只大手还游走在女子身下的大腿内侧,整个场景十分火爆***。

    温可颜那双惊愕的双眸,就那么傻愣着瞪着床榻上缠绵的人影,心口一咯噔一窜,脸红心惊的连忙低下头抱歉道:“对不起对不起,继续继续!”

    压在女子身上的男子,抬起那张阴鸷冷戾的双眸,那双手,紧握着咯咯作响,咬牙切齿的瞪着低头赔罪的温可颜。

    “王爷,对不起,这位公子无心之过,还请王爷恕罪。”一旁的花喵喵见苏墨黎青灰着一张脸,加上正值关键时刻被人搅黄,花喵喵真怕这王爷一怒之下杀了这大手笔的公子。

    温可颜心里一听这老板称呼为王爷,心下更是一慌,难道自己竟搅合了那苏妖孽的好事,但,自己好歹是男儿装扮,应该不会认出自己来。

    温可颜这么一想,倒是壮大了胆子抬起那张精致的小脸迎视。

    那张脸,精致的玲珑剔透,那双深潭的眸子,清澈着映出一汪水潭。苏墨黎那双紧握着的双手,却是恨恨的颤抖。

    “还不给本王滚!”一手拽过床榻上的软枕对着门口处的二人扔了过来,苏墨黎懒散着躺在了床榻上。

    温可颜眼疾脚快,看着那朝着自己飞奔过来的软枕,大步退出了屋子,那软软的枕头也就落在了她刚才所站的位置。

    淡淡的低头一声浅笑,温可颜在抬起那双眸子时,却换上了一副柔媚的笑意:“妈妈,你这妓院一年盈利如何,本公子饶有兴趣加入一股,可知妈妈觉得如何?”

    喵喵原本早已有退身嫁入之意,无奈这妓院始终不是正经生意,所以很少有人愿接手,如今主动有人提议接手,喵喵倒是心花怒放。

    “这位公子,请到里屋详谈。”喵喵伸手做出邀请的姿势,自己则是走至前面带路。

    再次踏出屋子时,温可颜脸上的笑意明媚无比,自己竟是不花一分银子,只是动动嘴皮子就说服了喵喵同意分成与自己,这无本万利的生意,只怕至今还无人能做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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